或者任何赌博游戏都是如此，累计下来全是数学规律的同时，每一局也全是运气。不巧的是，无论是数学还是运气，全是卜为先两辈子都补不上的东西。

即便是高手对上新手，打的多了，也总会发生连续末位的情况。现在的卜为先就是这个情况。

不过倒也好，陆家的人显然是爱上这个游戏了。而且，这还基本确认了卜为先的一个有关系统和运气的一个猜想。

麻将的规则明晰，开始讲解扑克。

除了人尽皆知的斗地主和一些地方牌，赌场中常见的纸牌玩法卜为先也会三五种。

这其中需要荷官下场，又变数很大的卜为先放在后面介绍

拿到扑克先以几乎不靠运气、只靠记忆，且规则简单像凑数的神经衰弱混了两轮对赌。因为这并不是什么复杂的赌博游戏，卜为先只能说这是开胃小菜，能一边玩游戏一边让他们找一找有没有记号才先玩这个。这捞回来一些银子。

结果还是被怀疑牌上做了记号。不过没人检查的出来，之后用赌场中原有的赌具也是一样，陆家三少爷这才不与卜为先争执。

在这之后，重获本金的卜为先化身荷官，引导现场的所有人参与新赌局，找到机会也下场参与。

卜为先就这样一边跟人赌，一边展示自己会的所有赌法，不知不觉到了天黑。在依靠至少有51%胜率的黑杰克还是频频失败后，卜为先最终还是靠嘲讽搞对方心态和算牌这两招赢了陆家三少爷。

卜为先去时提着一匣子赌具，回来时则是一匣散钱，只能说是总体上没亏。

可交出手中的书册，换回来怀中的一纸契约，这却是超级大赚。

签了这个公平对决的协议，卜为先才摆脱了赌场的抽成，获得了不百分之百输的可能。也就是陆家三少爷好赌，才会被忽悠签了这张纸，才会心甘情愿跟卜为先赌，但凡换另一个别人都不行。

回去的时候，卜为先只觉得身心俱疲。忙活一天，仗着先手优势也没赚多少。自己在赌博这一道上运气似乎和上辈子一样差，并没有随着天赋的提高增长运气。

卜为先对今日事情的猜想是这样的：

归根结底运气这事来自于外界，是外界给一个人的祝福，算不得个人天赋和资质，系统改造不了。

就像陆家三少爷与生俱来最引以为傲且与众不同的事情就是他有个好爸爸。系统不能提供运气，就像系统不能给卜为先生成一个爸爸出来一样。

此时按照前世的时间计算，已经晚上八九点钟，若是管理严苛的官府城市，是禁赌博，很早就有宵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