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ε=(′ο`*)))唉,儿子刚出生咱俩就把他扔在这了,咱爸妈能给带成这样已经不差啥了。”
“可学堂大比的淘汰率那么高,就算他运气好真的当上探郎,外面那么多兽人,还有黄巾贼,他现在这个懒散的态度,不勤练习以后可怎么办啊?”
“不是,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婆婆妈妈的?我这当妈的都不怕你倒啰嗦上了!”
“你不怕,是因为你没练过武,不知道当探郎有多险!前几年咱城出去剿贼,死了多少探郎你忘了?”
“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咱儿子已经被他爷带上道了,你现在才担心不多余吗?”
陈父终于冷静了一些:
“看他的造化了,这次大比上他要是被打残了,咱得好好安慰他别让他心里有太多压力”
“一边去,乌鸦嘴,我看咱儿子就行,指定能当上!你去叫你爹这几天好好练练他,咱就等儿子好消息就行!”
该来的还是来了,自家房顶的炊烟淡了下来,陈阵也带着忐忑的心情‘凯旋’。
爷爷坐在炕上玩牌,奶奶和妈妈在厨房做饭,爸爸则坐在椅子上喝着茶与爷爷交流。
感觉到陈阵回来,爷爷头也没抬:
“还有几天就要大比了,你刀法本就一般,在家多练练吧,你爸年轻的时候就像你一样总偷懒,到后来连个雀级探郎都没混上。”
陈阵坐在靠在墙角的凳子上应付着:
“知道了,爷,我和王天然都合计好了,就今天庙会出去玩一天,接下来几天就不出去好好练武了,我俩也不想在大比上输给别人。”
听到这话爷爷的火蹭的一下就上来了,紧接着就起身对陈阵甩出非常丝滑的一巴掌:
“好说好商量不听,你那嘴不犟能死?王天然有家传的传承飞斧,大比再怎么都差不了,你呢?你还和人家商量上了?你不多下功夫还想啥呢?我教你刀你不上心!非捡里面那个破腿法练!腿法是辅助刀法的,你刀耍的不行腿法再好有屁用!你拿你腿去踹人家刀吗?”
爷爷一边走一边训,说完的时候已经坐到凳子上夹第一筷子菜了。
爷爷这套极其丝滑的行为,陈阵早已习惯,一般生活在这种独裁环境的孩子,溜须拍马那应该都得是精通技能,但陈阵在这事上是真符合‘愣子’这个名号,这方面真是一点天赋没有,就连挨打也不知道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