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的钱也是想。
……
第二天一大早,白鱼在空荡的床上,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下床把晚上睡觉扔下去的枕头,被子,限量版玩偶放回床上。
她轻扯头发,迷迷糊糊的去刷牙洗脸换衣服。
白管家早就把白鱼的衣柜安排的满满当当,许多粉色系的定制小裙子,还有珠宝首饰差点没闪瞎白鱼的眼睛。
她眨眨眼,随便挑着穿一件。
白益年刚打太极回来,见她下楼,调侃她,“起的真早啊。”
白鱼打个哈欠,“不是我不想起床,是床舍不得离开我。”
“我已经教育它好多次了,可是床太害怕寂寞,没有我,它心难安。”
白益年:“编吧编吧。”
纵使白鱼觉得自己起的老早,也不能改变她是全家最后一个起床的事实。
白恪一大早不想听他们扯东扯西,出声打断,“吃饭吧。”
“好。”
……
白鱼以为所谓检查,就是白管家,或者其他人带她去,让她没想到的是,带她去体检的是白恪。
她一整条鱼都处于震惊状态。
震惊到她从出门到上车都一直盯着白恪看。
白恪坐上车,淡淡道:“我脸上有花?”
白鱼连连摇头,“没有没有没有。”
“其实白叔陪我就可以。”
“他有他的事要忙。”
白鱼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白言祈有自己的一所私人医院,虽然他的职业是一名光荣的白衣天使,但他的心思不止在救死扶伤上。
更多的放在了对各种药剂等瓶瓶罐罐的研究。
平时除了出诊,管理整个医院,剩下的时间就是在自己的实验室里瞎鼓捣。
不得不说,他是这方面的人才,他也是真的喜欢。
喜欢到最后,他都是因为研究这些而死的。
白鱼想到原着中对四哥的描述,忍不住惋惜。
一代名医到最后,名誉毁了,事业毁了,家没了,自己也一命呜呼。
惨。
太惨了。
白恪偏头看去,崽子正在假装成熟,老神在在的叹气。
也不知道在叹什么。
过了近半小时,车才到了医院,白言祈特意让助理在外头迎接他们。
白鱼这才真正见到了小说中医术高明的神医。
白言祈一袭白大褂,头发乱糟糟的,眼镜随手插在胸口的兜里,看上去有些不修边幅,白恪带着白鱼进去时他正低头不知道忙些什么。
丝毫不受外界干扰。
“老四。”
闻言,白言祈从琐务中抬头,喝水,“父亲。”
他的目光向另一侧移动,把视线放在一旁的崽子身上。
“她就是白鱼?”
“嗯,给她体检。”
“好。”
白言祈站起身,伸个懒腰,走到她身边,顺手拽着她防晒衣上的帽子走。
“走吧,小崽子。”
啪!
白言祈收回手,忍不住甩了甩,手背被白恪打了一下。
“父亲,这是做什么?”
白恪皱眉,“你是没照顾过小孩还是怎么的,谁让你直接拽帽子走的,勒着她怎么办?”
白鱼泪眼汪汪,弱小点头。
对!
勒着我怎么办!
白言祈被打清醒了些,有些懵逼。
不是,啊?
他以前见二哥这么拽三哥,父亲也没说什么啊?
养个崽子还真养转性了?
“知道了,直接跟着走吧。”
白恪替她整理好帽子,“去吧,跟你四哥走。”
“Yes,si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