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唯一清楚的只有这里是这片大陆现今已知唯一能隔绝神的视线的地方，而发现这里完全是源自一个意外……”

威廉杵着拐杖，看着有点老态龙钟，实则在说到这片空间时他可谓是健步如飞，幸福的一点看不出来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只是这份“老头乐”被卡萨迅速掐灭。

“你的故事我不想听，说正事。”

老头差点被一口口水呛死，赛琳娜上手给老爷子顺后背，美目狠狠瞪了眼卡萨。

“超凡是一条死路。”

威廉缓了口气：

“神明一直监视着所有超凡之上，直到超凡之上成为它们的一部分，从古至今没有例外，即便是赛琳娜……”

似乎是说中了什么痛处，老头身旁的女教皇双眸下垂无助忧郁，一副人见尤怜的亚子，然而卡萨根本不为所动，站在那里静静等下文。

“她是古钢铎帝国‘渎神计划’的产物，理论上她成为超凡之上是能够保持独立性，而不成为神明的一部分，但终究古钢铎帝国的真理术士们还是还是失败了，以凡躯承载神明碎片实在太过困难。”

卡萨看似平静，实则心里一直在和曙光沟通，即便曙光再怎么不着调卡萨还是嘚承认人脑比不上曙光的电脑。

“这老东西没撒谎，还有与其说赛琳娜是那个小娘们，倒不如说那片湖是赛琳娜，这里的空间和外边是分离开的，这小娘们也挺狠居然给自己搞了具有自我意识的分身。”

“怎么看出来的。”

“那还不简单，这天底下有什么人的身体由百分之九十九的水组成？”

卡萨：水？

以卡萨的肉眼视角观察根本看不出眼前这个赛琳娜是用水做的，就连电磁波反射的回馈也告诉他，眼前这个人是有血有肉的真人，内脏、大脑、肌肉组织一应俱全没有任何问题……吗？

卡萨：她的生物电流呢？！

思维的本质是生物电流刺激神经元产生信号并传输，心脏跳动也需要生物电来刺激心肌，然而赛琳娜身上没有一点点‘电’，整个人以一种异常真实而又诡异的状态“活着”和她旁边的威廉大师产生鲜明对比，即便威廉身上的生物电流因衰老而减弱，但是有和没有完全是两码事。

赛琳娜的这具分身在其他人面前已经算得上尽善尽美，连卡萨的眼力都看不出端倪，其他普通超凡者或凡人就更别想了。若非卡萨的超凡力量是电且等级属于超凡之上，否则卡萨也是完全抓瞎。

“你们找我就是为了完成那个‘渎神计划’？”

“不，那是个失败的计划，况且现在的我们也没有那么多资金和人手去完成古钢铎帝国全盛时期构想的宏伟蓝图。”

威廉大师苦笑着：

“暗月教会信奉的神灵，我们唤ta为苍白之月，ta以信徒的信仰为食对其中的虔诚者降下赐福，让信徒成为超凡者，或是让超凡者信徒进阶，直到成为ta的口粮。”

“你的意思是让我去把苍白之月砍了？”

“当然不是，神是神，人是人，我只希望布兰卡先生能帮助寻找一件能戮神的神器。”

“你打算开价多少。”

“布兰卡先生说笑了，老头子我可雇不起一位超凡之上。”

威廉无奈摇摇头后退一步，赛琳娜则上前一步道：

“一份关于古钢铎帝国的地下宫殿的地图，一件最高保密收录的古钢铎帝国炼金遗物，一个……你要是觉得还不够，我也可给你！”

卡萨：我要你干啥？培养个玛利亚已经够够我头疼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