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蠕行灾厄。”

……

绝境长城入口处，一支军队整队集合完毕，异常华丽的蓝袍银甲宛如偶像剧欧洲中世纪穿越而来的骑士长旁的是一个高大的一战士兵。

“我需要这条隧道的完整地图，否则我将拒绝我的战士进入隧道作战。”

骑士长义正言辞，提议也非常合理，可高大的士兵却表示：

“我无权将公司最高机密交于无权限人，我会在前面带队，你们跟着我就行。”

“不行，必须要地图，而且我的士兵必须要每人一份。”

“我无权将……”

骑士长气的牙痒痒，不管他怎么说，眼前这个士兵都不肯松口把地图给他，说起来就是无权，骑士长想找有权限的，结果一个在地下，一个躺医院，要不是命令直接源于教皇，骑士长真的想带队打道回府，他和洛亚教主同级，洛亚可没资格去指示他做事。骑士长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带我们下去。”

血雾已经在1区内弥漫，只是还不像2区突出部几乎能凝结出血水珠那么浓。脚下混凝土嵌钢板的地板踩下去脚感很不正常，柔软微凹具有韧性，卢比昂用军靴尖点地碾着转了一圈没看见预想中如皮肤样的扭转，确实是钢铁。这才进入入口走了不到十分钟，亚空间腐化的影响就已经在影响人类对周围空间的感知，防毒面具遮挡下没人能看到卢比昂的表情，骑士长只感觉前面这个大高个的脚步加快了。

……

“冷兵器是意志的延伸”这句话卡萨算是切切实实的体验到了，一靠近蠕行灾厄，他手里的电离子震荡战刃就会失稳溃散变成一团不受控“噼啪”乱响的电球，蠕行灾厄被一层无法用目力看见的立场包裹，不是类似反重力立场的那种科学向立场，而是混乱无序，极致的混乱让亚空间和现实世界搅和在一起，电离子在亚空间走了一圈后回到现实世界就开始有自己的想法了。兜兜转转一圈，卡萨唯一在蠕行灾厄身上留下的伤害就是他用战壕里捡来的工兵锹造成的，对于近百米高的蠕行灾厄而言这无异于被蚊子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