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萱着急道:“你若不吃,妈妈醒了会心疼的!”我先是看了眼懂事的紫萱,又转头看向依旧沉睡不醒的老婆。我心里清楚,只有自己变得强大,才有能力守护我在乎的人。
想到这里,我微微点头,缓缓拿起食物,无比艰难地吃了起来。紫萱见我听劝,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然而我深知,自己目前还不够强大!我必须找到变强的途径,此刻的院长,似乎猜到了我心中的想法。
他给我递来一封信,告诉我师兄已经前往修行界收集更多证据,让我放宽心。远在高层的师兄,正在返程途中,让我做好准备。
我无奈地苦笑,看来院长与那师兄的关系非同一般。
我轻轻摸着老婆滚烫的额头,喃喃低语:“老婆,我不能失约,等你醒来,我们还要生孩子呢!”望着老婆依旧昏睡的面容,我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把这一切的真相查个水落石出。
要说老婆受伤的缘由,还得从这两日的遭遇讲起。每天夜里,我都会收到一个神秘人发来的信件,每次都能收到一份新的名单,上面清晰地列举着昨夜来袭之人。
到现在,我已知道这个神秘人是谁,只是暂时还不能对外透露。无论如何,我都一定要将事情的真相告知所有人!
唉,老婆昏迷至今,这一周来,我等皆是痛心疾首。
老婆已昏迷整整一周,院长整日眉头紧锁,忧心忡忡,严重怀疑自己的医术水平。此刻,老婆尚有微弱的气息,就这么一直处于昏迷之中。
我不知尝试了多少次去唤醒她,在她的床边轻轻呼唤她的名字,给她讲述我们曾经的美好时光,可一切皆是徒劳,她始终没有任何反应。
紫萱也满怀期待地进行了尝试,她温柔地抚摸着老婆的脸庞,在她耳边轻语,然而,效果与我一般无二。
那个向来被视为搞笑担当的家伙,觉得是我们的方法出了问题,于是埋头在古籍中寻找各种稀奇古怪的唤醒方式。
他一会儿弄来奇香无比的草药在屋内熏燃,一会儿又搬来古老的铜镜对着老婆照射,甚至还依照古籍所述,在特定的时辰对着窗外的月亮大声祈祷。
可折腾来折腾去,最终也还是以失败告终。
在接下来的每一天里,我们丝毫没有放弃的念头,仍旧积极地尝试各种可能有效的办法。
然而,每一次的期待都在无情的现实面前破碎,没有取得丝毫的进展。
团内的氛围越发沉重哀伤,众人皆默默无言,脸上写满了绝望的神情,仿佛被一层厚厚的阴霾所笼罩。
我深知,自己绝不能再这般消沉下去,总得有所行动。
如此想着,身心俱疲的我竟不知不觉间陷入了沉睡。
不曾想,这一觉却让我陷入了一场可怕的噩梦,而后猛地惊醒!梦中,老婆始终未能苏醒,而快乐修真也因这场意外,成为了众人指责的焦点。
就连那些曾经坚定支持快乐修真的修真者,也在外界铺天盖地的舆论重压下,开始心生犹疑,甚至有人决然地离开了学院。
恰在此时,欧阳傲云趾高气昂地宣布举办“正宗修真大会”,还盛情邀请各大门派参与,其目的昭然若揭,就是要将快乐修真彻底边缘化。
当我把这糟心的梦讲给众人听时,大家的神色都凝重起来,心中涌起了警觉。
可当下的我们实在是有心无力,老婆依旧昏迷不醒,云中子也身负重伤,学院的高层更是无人为快乐修真发声。
失去了这些重要的支撑,快乐修真已然名不副实!沦为大众唾弃的对象,似乎只是时间的问题。
就在这万分危急的关头,紫萱忽然提醒道:“事到如今,你只能去找一个人了。”我瞬间恍然,惊叫道:“你是说,云中子!” 为了能更好地守护重伤的老婆和云中子,我把他们秘密安置在了学院后山。
两个生命垂危之人费力地为我拭去泪水,而我们面临的局势已然剑拔弩张。
这个夜晚,我孤身一人来到后山,仰望着满天璀璨星辰和空寂无人的驻军营地,心中充满无尽的挣扎。
这些年,尤其是自从嘤嘤怪出现以后,我的命运似乎就一直在低谷徘徊。
人家穿越都是后宫佳丽三千,而我却仿佛被霉运缠身,从头绿到尾,甚至连老婆的贞洁都险些不保。
此刻,身心俱疲的我感到无比虚脱,真想就此放弃,堕落成一个无用之人。
就在我满心绝望准备转头离开时,云中子竟如鬼魅般忽然出现在我身后。
他目光坚定而深邃地望着我,缓缓说道:“真正的强大,从不取决于外在的修为,而在于内心的坚韧。
想当初,我凭借天赋在修行界崭露头角,却在一次激烈的打斗中,不慎让一位修行者丢了性命。
同行的高层便以此为借口,对我群起而攻之,将我打成重伤,还诬陷我故意杀人。自那时起,我便心灰意冷,日渐消沉。”
我问道:“所以您就来到了学院,成为了一名导师?”他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夸赞道:“你这小子,看起来倒是挺机灵的。”正欲转身回去时,我不经意间瞥见一枚古朴的戒指,莫非是云中子故意遗落的?
就在我满心绝望,准备转头离开时,忽然身前一抹绚烂光华乍现。
一个金色的圆形武盘凭空出现,“砰”地一声,刚好落在了我脚边。原来,这是云中子在昏迷前特地托付他人送给我的。他曾说,这东西或许能救他自己一命。
我赶紧蹲下身,接过武盘,仔细端详起来。
武盘边缘刻着细密而神秘的符文,盘面散发着丝丝缕缕的金光。
云中子还曾说,一定要保管好这东西,虽然他暂时也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但感觉很可能是一个转机。我将武盘紧紧握在手中,仿佛握住了一份沉重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