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道:“我刚看到,那斧头好像是松动了,怎么你用又挺好的呢?”
霍正祥忽悠叶云歌说:“我这斧头比一般的斧头沉一些,他自然用不惯,最后晃动那一下应该是力道没把握好。”
叶云歌说:“那他诬陷你斧头柄是松的,你不生气?”
霍正祥对此不在意,他用教导的语气说:“都是几十年村里的人了,传出去自己用不好一把斧头,那真让人笑话。
他故意说我这斧头柄松了,也是在给自己找个台阶下。都是一个村里的,没必要争的颜面全无。”
叶云歌点点头,对霍正祥这话有些似懂非懂。
很快来到晌午的时间,木头全都劈好摆好了,两人都累的一身的汗。
霍正祥在做点吃的,叶云歌自己在那煎药。
吃完东西,霍正祥拿出一盆自制鸡食。
是一些碎米糠拌的谷子,加了一点水。
让叶云歌去喂鸡。
叶云歌刚走过去,那几只母鸡就围了过来,大公鸡走在最后,似乎一点都不怕他这个陌生人。
叶云歌放下盆子,自己走开让鸡来吃食。
叶云歌看着这些鸡吃食,享受着阳光照在脸上,聆听着村里的声音,感觉很舒适安逸。
霍正祥从房子另一边的鸡舍走来,手上拿着两鸡蛋,嘴里嘟囔着:“那么多只母鸡,才下这几个蛋,不如杀了算了……”
叶云歌转过头来看到,他问道:“老霍,你说的是真的吗?什么时候杀?我好烧水。”
此刻,在叶云歌视线之外,那几只正在吃食的鸡,听懂般颤抖了一下。
霍正祥看着叶云歌那渴望的目光,回绝道:“我就随口一说,还要留着下蛋。对了,你可别打它们主意,都是猛禽,小心把你啄伤抓伤。”
叶云歌有些失望地说:“好吧,还以为能享享口福。”
霍正祥没理会,嘱咐道:“下午我出去一趟,你好好待在家里。”
下午时分叶云歌也没闲着,拿来六块刚劈好的湿柴,绑成一捆,抱着围着院子跑步。
这是叶云歌刚好能够承受的最大重量。
休息一会,又开始俯卧撑,很是标准。
一组俯卧撑结束,坐在靠椅上休息。
突然,叶云歌看到一条两根手指大的蜈蚣从篱笆外爬了进来,速度很快,要往房子里爬去。
叶云歌看到心里发麻,脑袋里不自觉想象蜈蚣已经爬到自己腿上,密密麻麻的脚,通红的脑袋,尖锐的嘴巴。
愣在那,不知所措,也不敢上前打它。
此时,大公鸡从鸡舍上面的楼板处飞下来。
尖锐的喙直接将蜈蚣啄翻在地,扑腾翅膀转过身来,一爪踩住。
直接将蜈蚣啄烂,随后分几块将其吃掉。
吃完后,那大公鸡外头似乎看了一眼叶云歌。
叶云歌顿时感觉后脊一凉,打消了吃它老婆们的想法。
随后,大公鸡围着围栏溜达,似乎意犹未尽,还要再找几条蜈蚣来吃。
叶云歌望着鸡舍方向,走去旁边上个厕所。
之前,霍正祥不在,叶云歌自己找到这里的,不算隐蔽。
这种厕所就是一个大坑,上面铺几块木板,墙外面留一点位置,好清理出来运往田地里做肥料。
叶云歌扛着那困木头正在做深蹲,有几个小孩,站在篱笆外看着叶云歌。
其中领头的小孩喊到:“傻子!你扛着个柴火做什么呢?”
另一名小孩附和道:“傻子的想法你还想弄明白?”
几人哈哈大笑。
叶云歌受到了羞辱,有些可气,同时也认出这就是之前个妇女来围观的几个小孩。
他声音冰冷地说:“你娘没告诉你傻子杀人不犯法?”
几名小孩一下被唬住,但一想大人们说他是个废物,又胆大起来。
领头地说:“你敢打我们,我们就告诉村长爷爷,让他把你赶村去,反正你是捡来的!”
叶云歌被惹生气了,放下手里的那捆木柴,捡起地上石头,感觉重量不对,但还是扔向他们说:“看我打不死你们!”
小孩们见状吓得散开,但还是躲在篱笆后面。
只可惜,石头没扔出来,落在里面。
小孩更加嚣张了,领头地说:“傻子,你不仅傻,还真的废,连个石子都扔不远。哈哈……”
其他小孩也跟随嘲笑起来。
一个说:“有本事出来打我们呀!”
另一个:“傻子肯定追不上我们!”
叶云歌气急败坏,准备动身教训这群毛孩子。
此刻,那大公鸡一下跳到了篱笆上面,咯咯地叫着,有点微微炸毛,气势很是凶狠。
几个毛孩子瞬间被镇住,不敢动也不敢出声。
叶云歌见此大喊道:“大公鸡,给我啄他们!”
几个小孩被吓得屁滚尿流,连哭带喊地逃走了。
而那大公鸡没有追去,见小孩们走了,自己又回到院内。
叶云歌见此哈哈大笑,借大公鸡的威风出了一口恶气。
小孩走后,叶云歌走到篱笆旁,再次拿起那块有点潮湿的石头,掂量一下,感觉有一斤重。
他恍然大悟地说:“原来不是我身体特别虚弱,而是这个世界的所有物质密度比我原来世界都大。
可能,我现在感受的重力都比原来的世界大。
嗐!慢慢适应吧,又有谁天生下来就是强者呢,慢慢打磨!”
傍晚时分,霍正祥回来了,手上拎着一条较大的鲤鱼。
他兴奋地说:“今天运气不错,田里下的笼子还逮到一条,今晚有口福了,就别打我那鸡的主意了。”
叶云歌心想: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呀,这大公鸡不得分分钟把我踩在地上啄。
笑着回答霍正祥:“好好好。”
霍正祥掌勺,叶云歌控火,此时他已经完全这项技能。
他苦中作乐般对着霍正祥说:“老霍,要多大的火跟我说,现在请叫我灶火将军。”
霍正祥笑笑没说话。
吃了饭,泡了药浴,喝了汤药,早早的睡去。
叶云歌此时已经完全摆脱在原来时间晚上不睡,早上不起的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