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都无法真正催动它们的力量,日后就看你有没有那天赋,让它们重现往日荣光。”
叶云歌表情像是被说的亢奋起来,很是激动。
怎料他半开玩笑来了一句:“说的那么天花乱坠,谁知道是真是假,毕竟你都没有发挥它的力量。”
霍正祥有些被气到牙痒痒的。
原以为跟叶云歌说了这些,会引起他的兴趣,让他求自己教他修炼。
霍正祥装作不是很在乎地说:“信不信看你自己之前的体验,确实不应该一味相信别人嘴上说的。”
叶云歌以为霍正祥在说气话,用着讨好的语气说:“老霍,你有什么方法给我特训吗?我想快点提升体魄境界。”
霍正祥心里高兴起来,故作淡定地说:“提升境界干嘛?”
叶云歌很郑重地说:“提升了境界,我想像你一样,能够独自进山采药。”
霍正祥有些欣慰地说:“那就明早开始吧,后天带你去镇上买东西。”
叶云歌有些好奇地问:“明天特训的内容是什么?”
霍正祥很平淡地说:“你不是说过的么,挑水劈柴啊。”
叶云歌一脸不可置信地说:“什么?真挑水劈柴!”
叶云歌内心:这是要把我当奴隶使唤的节奏啊!
霍正祥解释起来:“挑水算是最简单的了,能够锻炼你的呼吸方式以及下盘稳重,步伐协调这些。
我那两个大小的水桶,所造成的重量刚好能够达到这效果,目前来看,你勉强合格。”
叶云歌点点头表示认同,这些确实是在他挑水途中体会到的。
他试探性地问道:“那挑水方面,我就是速度慢了些是吗?”
霍正祥说:“是的。”
叶云歌又问道:“那劈柴就不是简单劈柴咯?”
霍正祥微微点头地说:“当然不是,劈柴只是锻炼你腰马合一的发力的技巧,看哪劈哪的准度,以及观察木头上的薄弱之处。
当然,这个目前做不到没关系。主要是扛木头,从山上砍倒的树处理好,再扛回来。
这个跟挑水差不多,只不过路程更远,重量更重。”
叶云歌想想也是,这跟体能锻炼差不多。
鸡鸣破晓,刚出山头的阳光点燃朝晖,照进山野,激起缕缕白雾飘荡。
霍正祥邦邦地敲叶云歌房门:“起来了!开始练功了!”
叶云歌猛然坐起,以为上学迟到了。
看着周围环境忽然惊醒,自己不在原来的世界,也没有什么课要去上。
无奈有些自嘲地笑了笑,回应:“来了。”
简单洗洗便开始特训。
霍正祥将扁担木桶交给叶云歌说:“半小时内挑四担水。”
叶云歌有些吃惊,心里想着:正常走过去都要五分钟,挑满水自然走的更慢。按照这么算,过去得用跑的,回来一口气都不能停歇,直接到家,如此反复走四趟。
叶云歌挑起空桶就走,健步如飞。
第一趟还好,按平均时间算还是能够达标的。
第二趟超时一点点,第三趟有些喘不上起了,第四趟直接有些走不动道休息起来。
最终没有完成。
霍正祥安慰道:“第一次能做成这样,很好了。只要坚持,担子只会越挑越轻。”
叶云歌大口呼吸着,似乎累的不轻。
休息了一会,霍正祥说:“走,上山砍树。”
霍正祥将斧头,柴刀和锯子放进背篓里面,让叶云歌背起来。
去的山上不是很远,从村西边走。
路上,叶云歌脑子像是接通了一般,感觉霍正祥是特意在加压力。
因为这路程在那不变,十分钟挑一担,三十分钟这还是可行的。
试探性地问:“你三十分钟能够挑四担水吗?”
霍正祥听出来他的质疑,回应:“明早挑给你看。”
来到山上,霍正祥开始挑选起树木来,如同抽奖般挑选那个幸运儿。
最终选中一颗直径二十厘米粗,十来米高的大树。
霍正祥拿出锯子开始锯。
叶云歌说:“这不是特训么,让我来吧。”
霍正祥回应:“等你来锯,早饭都吃不上了。先看着吧,锯树也是有技巧的,用心看。”
叶云歌看到锯口方向是相对于山是横向的。
锯了一半的样子,停了下来,抽出锯子,拿起斧子开始劈,一点点扩大锯口。
随后从背面开始锯。
眼看着两边将要被打通,霍正祥停了下来,说:“你离远点。”
叶云歌瞬间扯出两米开外。
接着大喊道:“倒木咯!”
这是在惊醒周围,以防有人突然靠近被倒下的大树砸到。
接着几锯,听到咔咔的响声,霍正祥快速撤离。
只见大树顺着开口大的那一侧倒下。
横着躺在山坡上,被其他树木挡住。
霍正祥随后拿起斧头处理枝叉,快到达顶部直径十厘米左右位置,直接几斧头将其劈掉。
剩下光秃秃的树干,看长度有六七米长。
霍正祥又拿出柴刀来,将大树顶部修理起来,将想要的砍成一节节,装入背篓。
叶云歌看着整个过程感觉很是轻松,好像没什么难度一般。
霍正祥一把将木头立了起来,达到合适的高度。
对叶云歌说:“来,现在就交给你了。”
叶云歌看着霍正祥那么轻松就抬起来一头,感觉不是很重。
信心满满,笑着说:“好,你就看我表演吧。”
叶云歌钻了下去,放到肩上比较舒服的位置。
霍正祥一松手,叶云歌感觉也还好,用力将另一头直接抗起来,倍感被压的有些难以呼吸。
叶云歌说:“这比那一担水重多了,你也太高看我了吧!”
霍正祥刺激他说:“不是说让我看你表演吗?粗略估计,这也才一百多斤,正达到你能承受的临界点。”
霍正祥背起背篓,开始往山下走。
叶云歌跟在后面,说:“一百八十斤也是一百多,我感觉跟五桶水的重量加在一起差不多。”
霍正祥告诫:“别说话了,调整好呼吸,慢慢走。”
叶云歌听从,一路上放下,休息很多次,终于到达家里。
哐当丢到柴房前空地上,叶云歌感觉自己已经死了,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使不上半点力。
站着等呼吸平缓了后,才坐到靠椅上,不想动弹。
霍正祥在做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