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痛大哭起来。
赵平见自己兄弟收拾,大喊道:“老三被打伤,我们不能放过傻子,上!”
赵安贵也说:“上!为老三报仇,让傻子见识一下我们不是好欺负的!”
几人跑过水渠上木头架起的简单桥梁,冲到上面路上去。
叶云歌也有些冒火,真的太容忍他们,路边折断一根拇指粗的木棍。
冲着他们说:“不打你们一顿,还真分不清大小王了是吧!”
赵武和赵君财扔出石头就徒手冲了上去。
赵武跳起来飞踢,赵君财一把抱住叶云歌大腿想将其放倒。
叶云歌侧身躲过赵武,一棍子抽在他大腿上,疼得他跳起来哭喊。
赵君财使劲出吃奶的劲,放不倒叶云歌。
赵平和赵安贵在路边捡来很大的枯树枝,两根成年人手指粗。
跟在后面冲了过来,叶云歌没空赵君财,抓起木棍前面从身边穿过,一棍打在赵平大腿上。
疼得他原地打转。
赵安贵见状,有些胆怯,但不上的话就成叛徒了。
硬着头冲过去,跳起来举着木棍劈下去。
叶云歌抬起左手臂抵挡,干枯的木棍被打断。
顺势抓住,不让赵安贵再次攻击,右手一棍子打在赵安贵大腿上,也失去战斗力。
叶云歌丢掉手里棍子,拎起赵君财摔到旁边草堆里。
赵平稍微恢复了一点,抓起一把灰土,向叶云歌吐了一口口水,落到他衣服上。
叶云歌看向他时,直接一把灰土扔过去,叶云歌抬手闭眼抵挡。
赵平大喊:“快跑!”
随即自己先跑了,叶云歌去追,看到赵安贵反向行之,抱起他的木桶丢到下面水渠里。
想去抓晚了,他们几个四散逃离。
赵富见赵平他们都跑了,抱着脑袋哭着往村里跑去。
叶云歌看了眼水渠里自己的水桶,只好作罢,对他们打骂到:“你们这群小畜生,老子下次见你们一次,打你们一次!”
捡回水桶,回到村里,叶云歌听到村里广播响起。
通知:百参山脉瘴气退散,一年一度的挖参时节到了,有想法的人可以准备行动了。
回到院内,看到霍正祥在家,悠闲的坐在椅子上晒太阳,干活的徒弟也已经回去了。
看到叶云歌回来,他说:“新做的床已经给你放好了,东西都还在那,你去看看。
饭在锅里,给你留着,记得吃”
叶云歌答应,放下东西去查看。
新床上方有支架,可以挂蚊帐,霍正祥都已经一个挂好了,一层薄纱在里面,一层布条样的隔隐私在外面。
上面有保护层,透明的,没气味,已经干透了。
叶云歌翻开垫背,自己的银两还放在原来的位置。
将刚才的收益清点一下,有五两三百八十文。
整合一下,总共十七两三百六十一文。除了十二两是整银子,其他的都是铜钱。
叶云歌想:期待能进几条大鱼吧,不然就把地笼卖了,也差不多了。
吃过晚饭,赵平他们的家长,带着自己孩子结伴找上门来。
先找霍正祥,跟他说明自己孩子的伤从哪来的。
叶云歌在旁边据理力争,说明是他们的小孩先挑起的事端。
陈淑芬说:“就算是我们孩子调皮惹到你,你那么大一个人下那么重的手,可见你的心有多狠毒!这是想让我们几家都绝后是吗!”
叶云歌反驳:“之前骂我像我扔石头下套就不说了,今天还敢合起伙来打我,一个个没有家教的样子!今天我就替你们管教管教!”
陈淑芬牙尖嘴利:“你是官府的人还是山上的土匪?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他们日后出去会有人管教!
不过现在,还轮不到你!真以为我们家没人是吧。”
赵安贵奶奶:“你看看给我们家安贵退打的这条淤青,就是欺负我们家孤儿寡奶的!”
叶云歌有点越说越黑的感觉,一张嘴巴怎么可能说的过这些妇女,弱了下来。
霍正祥挡到前面来,他说:“那你们想怎么解决?”
陈淑芬直言道:“赔钱!姓叶那小子不是卖鱼挣了不少钱吗?全拿出来陪医药费!”
其他附和,嚷嚷着要叶云歌赔钱,那男的看架势是要动起手来。
叶云歌在后面很硬气地说:“我又没做错,凭什么赔钱!没钱,一分没有!”
赵平那边,站在后面的几个男的准备上前动手来。
霍正祥立即反应过来,反手给了叶云歌一个大耳光。
在场的所有人都懵了,全被镇住。
一脚横扫将叶云歌踢跪下,灵压之下,叶云歌动弹不得。
传音道:“自己用灵力提抗,注入躯体形成护身屏障。”
他们看着霍正祥走向柴房,拿来两根手臂粗的棍棒。
一根丢到叶云歌旁边,丝毫没犹豫,一下将叶云歌打到,棍棒也断裂。
叶云歌喷出一口献血,趴在地上说不出话来。
他们看到霍正祥脸上青筋暴起,像是愤怒到了极点。
霍正祥骂道:“打小孩!下死手!当初要是知道你是这么个玩意,就该让你死在山林里!还打腿是吧!”
捡起地上的好木棍,两棍打在叶云歌大腿上。
接着骂:“打腿是吧!今天我就打断你的两条腿!”
他们看到这架势力度,感觉是真的要给打断一样。
霍正祥握着木棍杵在地上,看着他们大声说:“你们解气了吗!两条腿不够陪,我去拿刀来,你们砍了他泄愤!”
霍正祥快速走进厨房,拿来一把菜刀,怒气冲冲地丢到地上。
接着说:“来啊!杀了他不比什么都痛快!”
他们被这场面吓到,气焰没有刚来时那么嚣张了。
陈淑芬弱弱地说:“也没必要做成这样,本想给我们陪点医药费就好了……”
霍正祥气势丝毫不减:“人我替你们教训了,钱拿来做家具了,东西你们别想拿走!
反正是他惹出来的祸,本就跟我没什么关系。
要么你们一刀把他宰了!要么我卖家具替他疗伤!”
他们很清楚霍正祥的态度,一刀把叶云歌杀了,更不可能问霍正祥要钱。
而且看到叶云歌半死不活的样子,自己心里那口气也出掉了,知道这钱是要不到了。
再咄咄逼人,自己就真成了恶人了。
赵平在那碎碎念:“砍了他……”
叶云歌听得在,充满血丝的眼神恶狠狠地盯着他。
赵平看到后心里发毛。
赵安贵也看在眼里,感觉以后不能招惹叶云歌了,再玩下去,可能自己要把命搭进去。
同时,他也清楚,现在叶云歌在他们几家眼里已经很抵触了,借机会煽动其他村名,将叶云歌赶出去,不然在村里总感觉自己不安全。
那几个男的见此情形,只好作罢,纷纷说着回去,嘱咐自家孩子别惹叶云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