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一个醉酒混混就闯入家里,不伤人,就是打砸物品……报警,没啥结果。
让阮父想不到的是,这仅仅是开始……连续十天,每天都有混混闹事,阮母因无法休息,再加上心绪沉重,导致病邪侵体,只能入院治疗。
阮父是身心憔悴,又需要照顾阮母,上诉之事只能迟迟往后推。
……
阮天藏了解完始末,拳头捏得紧紧的,浑身气得发抖,怒火燃遍全身,眼睛已经无法再积攒愤怒,几乎快要喷出火来。
“儿子,你千万不要冲动,我现在就剩你一个孩子了。”阮母见阮天藏神色,急忙劝阻道。
“这事听你妈的,不能鲁莽行事,姿儿的事咱们再想办法。”阮父面上不说,但最是疼爱儿子,年纪轻轻就是校级军官,一直是阮家的骄傲。
阮天藏见父母担忧的神色,宽慰道:“放心吧,我不会莽撞的。”
阮母听后,心里石头落下,关心道:“你这次回来能待多久……我给你做好吃的,你瘦了不少。”
阮天藏将心事埋在心底,不再给父母增添忧虑,强颜欢笑的聊起别的话题,让这个家不再死气沉沉。
阮家三人过完‘特殊’的除夕夜,阮天藏和父母说了一声,早早回到房间休息。
阮母认为儿子定是旅途劳累,没做多想。
凌晨2点,本是熟睡的阮天藏猛然睁开双眼,漆黑屋内,好似闪过血色毫光。
阮天藏掀开被褥,身上的迷彩军装没有脱去,一直穿在身上,从背包里掏出军用匕首,打开窗户,直接从20楼的下水管往下爬……家里的门老化严重,不想惊扰到父母。
此刻的严家别墅,灯火辉煌,欢声笑语不断,满是热闹的场景,丝毫没有察觉死神的到来。
凌晨3点,严明浩实在扛不住上楼休息,迷迷糊糊的倒在床上,准备入睡。
“你睡得倒是舒服。”冰冷的声音突兀响起。
严明浩听后,顿时清醒,是个陌生的声音,而且充满恶意,连忙起身,头转向门口……一位双眼冒着红光的魁梧军装人好似鬼魅出现在房间里,没有任何人察觉。
“你怎么进来的……你想干什么,有什么事好说,我家里保镖很多,不要冲动。”严明浩也是见过世面的,克制恐惧,色厉内荏地威胁道。
阮天藏没有理睬严明浩,从背包里取出妹妹的遗照,把它庄重的竖在桌面上。
严明浩见到阮天资的照片,知道坏了,鼓足气想要呼喊……但阮天藏的速度更快,只是轻飘飘的一拳,就打碎严明浩的喉骨,窒息死亡。
阮天藏神色平静的将严明浩拖到地上,以特殊手法用绳索将严明浩捆绑成忏悔姿态,跪在阮天姿的遗照前。
做完后,阮天藏又静静地给妹妹上柱香,随后悄无声息地离开……楼下的灯火依然明亮,欢笑声、打牌声、吵闹声依旧不停。
离开别墅区,阮天藏掏出不记名的备用手机,点击13位数字,给一位战友打去电话。
“高岩,过年好啊。”阮天藏了却心事,神色舒缓许多,开口爽朗的说道。
“班长,我可得恭喜你,这么快就晋级校尉,打算什么时候请我们这些老战友吃饭啊。”高岩语气欣喜的恭贺道。
“估计没机会了……我出事了,想请你帮忙照顾下我父母。”阮天藏没和高岩客道,直接说道。
“怎么回事?”高岩听阮天藏语气,不像开玩笑,急忙问道。
“妹妹被人害了,我刚报完仇。”阮天藏没有隐瞒,脱口而出。
高岩对阮天藏十分了解,知道阮天藏接下来的打算,急忙劝阻道:“你要到军部自首,但你没考虑到阮阿姨的身体,能否受的了这般刺激?”
阮天藏听完,脸色顿时改变,眼底泛起波澜,嘴唇微微颤抖,不再说话。
“班长,你听我的……先把叔叔阿姨转移到我这,我能安置妥当……以后的事见面详谈。”高岩语气诚恳,再次劝说。
阮天藏思虑良久,深呼一口气,郑重说道:“谢啦,石头。”
“班长,你救过我不止一次,咱两不说这些……你抓紧点,这是黄金时间段。”高岩听到阮天藏答应,也是舒了一口气。
……
袁守一听完整件事,思绪百转,随后不解道:“凭你的能力,送人出国应该不是难事。”
“是……但阮阿姨病了,需要入院治疗,现在只能靠药物压制病情。”高岩语速飞快,神色急切。
“行,我知道了……我会安排一架医疗专机飞往南洋,那边会有人接应。”袁守一没有犹豫,爽快利落的直接答应。
阮天藏见袁守一没有犹豫就答应,感激的说道:“兄弟大恩,天藏必报。”
袁守一知道此人是个厉害角色,也有招揽的心思,关怀备至的说道:“先不说这些,伯母的病情要紧……你先把病例准备好,在南洋我会安排最好的医院。”
“谢了。”阮天藏没有多说,神色慎重的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