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赶忙擦擦眼泪,对着身边人说道。
“瞧见没!敢于反抗,这是我哥!”
旁边,那负责打饭的黑人点点头并竖起了大拇指。
敬你哥是个爷们!
………………
那亚当不可思议的爬上前去,漆黑的手指紧紧捏着那雪白的棉花,又歇斯底里的咆哮起来。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不可能啊!”
“乔治先生,我为遭受的诬陷感到气愤!我相信您是会妥善处理他的!”
乔治闻言笑了起来。
那亚当立马磕起了头!
此时的他,已经完全懵了!
朱师漱明明啥活都没干,一上午都在那树荫下躲清闲的!
这又是从哪里变出来的棉花啊!
“乔治先生,他,他这也不够啊!就凭这些,不够一天的量!”
乔治闻言,又看向朱师漱。
“所以,你又打算怎么解释这一问题呢?”
“先生,这是正午……”
是呀,正午,那棉花数量自然是一天的一半了!
朱师漱理所当然地笑着说道,乔治闻言,哈哈大笑。
那亚当闻言,却是如丧考妣,涕泗横流!
哭得似乎很是伤心!
“樱桃树,你不必如此哭泣,只是贪污些棉花,我是不会处罚你什么的……”
闻言,亚当如听天籁!
他立马从地上爬起来,遂又一次跪下磕头!
一旁站着笔直的朱师漱,背着手,望着亚当的眼神却是充满着鄙视!
你不敢反抗也就算了!
不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也不是你的错!
可这膝盖骨咋还就这么软呢!
见着主子就磕头!
就跟个满清的磕头虫一样!
那亚当,却是全然不顾朱师漱在想什么,在那兀自磕头磕到鲜血淋漓!
这才算是表达好自己心意。
这又在不经意间,恶狠狠地怒视一眼朱师漱。
想着等这劫难过去,定要让他生不如死!
而见着他那怒视的眼神,朱师漱微笑摇头。
抱歉,你不会有机会了!
不会因为偷些棉花,以至于抛弃自己趁手的工具。
乔治做出的选择,本就在朱师漱的意料之中!
他要的,是他必死无疑!
只见朱师漱淡定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球。
金色的!
是的!
若是有二十一世纪的朋友在,定能一眼看出来这是啥!
这,就是巧克力外包装的金色铝壳!
金色铝箔,被他紧紧地握成一团!
朱师漱还特地将白色包装纸向内!
铝箔,产于19几几年,具体哪一年,朱师漱记不太清了。但他敢肯定,这工业革命刚刚升起的年代。
这玩意在北美大陆上,他就没有!
那么,我说这是金子。
谁赞成,谁反对!
“这就是我在亚当先生的窝棚里发现的东西,说实话,我也不太清楚这是什么……”
说完,朱师漱突然又说道。
“不过我看他,似乎是有点像金子,亚当先生您以为呢?”
听闻此等诛心之言,亚当已经彻底蒙了!
他一区区昆仑奴,岂能懂得我泱泱华夏数千年谋略之底蕴?
同样听到这话,那乔治也激动了!
若真是金子,那还采个屁的棉花!
淘金他不香嘛!
乔治快步冲了过来,从朱师漱手里,小心翼翼的接过那小球。
又转过头,怒视着那亚当,吼道。
“樱桃树!你说是不说!”
虽说,手里传来的重量似乎不太像是金子。
但那不要紧啊!
只要他含金就成!
更别说,这还金灿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