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弟嘟囔着,脸色稍有不满。
“不要责怪你的哥哥,每每路过这里,我也总是会因这美景,错过许多。”
乔治温文尔雅说道,丝毫看不出刚才半点血腥手腕。
朱师漱回过神来,笑呵呵地摸了摸小老弟的头。
“朱先生,我很欣赏你的处事,我想请你和你的兄弟担任我的私人秘书,你看如何?”
“自无不满。”
朱师漱笑着答应着,他知道,若是拒绝,恐怕只有死路一条。
“好极了!”
乔治从兜里拿出一只怀表。
“朱先生,这个送给你。”
“哦?谢谢。”
朱师漱接过怀表,看也不看就揣进兜里。
乔治依旧笑呵呵的模样,车厢里表面上一派和谐。
在这表面和谐的深层,朱师漱很清楚,那是隐藏着更大的危机!
乔治,他一个随手虐杀手下的统治者!
真要这么人畜无害可就见了鬼了!
俗话说得好,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更别说,朱师漱不仅知道财富的大体位置,还懂得他们的语言……
那保守秘密最好的人,不就是死人嘛!
不在种植园杀了他俩,只不过是想立木为信,想学商鞅立下规矩,鼓励下级多多举报罢了!
想到这,朱师漱表面上依旧是笑,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逃!
而此时,身旁小老弟,则可谓是精神抖擞,情绪轻松!
他终于有了一份工作,不再是个奴隶了!
就在朱师漱还在凝思苦想之时,转机来了!
“嘘——”
一声尖锐的口哨声音响起。
前方驾马的护卫扭头朝着车厢吼道。
“先生!是印第安人来袭!”
“加快速度!甩掉他们!”
乔治没有慌张,反倒淡定说道。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声闷响。
朱师漱趴着窗户,朝后看去。
原来是一位印第安的战士,只见她手里高高挥舞着球首棒,一棒子挥过去,只一击,就将队伍末尾的护卫击于马下!
红的白的洒落一地!
再看着他们,似乎是离着马车越来越远!
啧,机不可失啊!
他立马拉着小老弟的手,对着乔治说道。
“乔治先生,在我们国家,有一句古话,叫士为知己者死!今日,你让我们两兄弟恢复自由身,到了我们该报答您的时候了!”
“你什么意思?”
那乔治看着朱师漱,难得有些慌乱!
朱师漱却是走到车门边说道。
“马车跑得慢,多半是因为载重多,我和兄弟跳车,给你生路!”
闻言,乔治眼里突然出现了名为不可思议的光芒!
“这,不用的!护卫们手上有枪!”
“那枪威力如何,你比我清楚!”
朱师漱说着话,打开马车车厢!
乔治立马起身,又扶着把手说道。
“真的不用的!”
“再见!”
小老弟此时还在懵逼当中。
哎,不是,你走走呗!
你拉我干什么呀!
我好不容易才有份工作!
小老弟眼中含着泪,朱师漱却压根不等他说什么。
拉着他,跳下马车,两人滚入道旁草丛中!
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认识到忠诚是何物的乔治,则是扶着马车门,大喊道!
“若是你们活下来,可以回弗农山庄找我,又或是进城!我叫,乔治·华盛顿!”
“谁?!”
注1:乔治·华盛顿,1751年时出欧洲游玩,染上天花后治愈。
他是在1752年继承哥哥的种植园的,这里将他继承的时间提早了一年。
注2:关于华盛顿砍樱桃树一事,笔者原以为是意、读等杂志胡编乱造,溯源后才发现,最早盛传这谣言的,是北美……
果然,每个国家,都有属于自己的特种兵夏令营!
注3:乔治·华盛顿对于黑奴的暴戾,这里性格的描述根据在于他的遗物,其中,包含取数位黑奴门牙为他做成的一副假牙,还有大名鼎鼎的印第安人皮做成的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