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国大将军府,
秦禾苗与大堂哥两人相对而坐,开始吃饭。
饭菜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秦禾苗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像一道闪电击中了她。
“哎呀!我竟然忘了自己的任务!”她眉头紧锁,手中的筷子不自觉地停在半空。
眼中闪过一丝懊恼和愤怒,心中暗暗自责,“我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呢?”
秦禾树见她神色不对,问道:“二弟,什么事?”
秦禾苗回过神来,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没事,大堂哥,我只是突然想起一些事。你快吃吧,我不怎么饿。”
可她心里却在盘算着,无论如何,这笔账一定要跟皇帝清算。
秦禾树看着堂弟,眼神中透着坚定:“二弟,我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想回边境了,那里还有兄弟们在等着我。”
他清楚的记得自己能加入冲锋队还是依靠堂弟的战功,不想再给堂弟拖后腿。
秦禾苗放下手中的茶杯,走到大堂哥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大堂哥,不急。你的伤虽看着好了,可万一落下病根呢?再养几天我们一起回边境。咱们要以最好的状态去见兄弟们。”
秦禾树张了张嘴,想要反驳,
秦禾苗却抢先说道:
“大堂哥,我知道你心急,但我不能让你带着隐患回去。这天寒地冻得,又路途遥远,不急于这几天。”
秦禾树听后,缓缓点了点头。
当晚,秦禾苗再次施展隐身之术潜入皇宫。
月色下,她的身影如同鬼魅。这次,她眼中满是怒火,目标明确——皇帝书房,私库、皇后私库以及皇后的娘家左丞相府。
当她来到皇后私库,一番搜寻后,不禁咋舌,这里的财宝堆积如山。
又去了左丞相府,情况亦是如此。
“富可敌国?全是搜刮来的民脂民膏,这些贪官污吏,一个都别想逃!”
秦禾苗眼中寒光闪烁,她开始了大扫荡,誓要让这些人付出代价。
身形一闪,再次出现在太极殿。她看着那用黄金新打造的龙椅,眼中满是不屑。
“哼,如此奢靡。”说着,她又开始搬运起来。这次,她还在殿内四处张贴纸条。
“先皇留有遗诏,传位于昭王殿下,尔等朝臣应顺应天意,莫要反抗,否则必遭天谴!”
这些大字报贴在太极殿的墙上格外醒目。
……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棂照进皇后的寝殿,皇后悠悠转醒,习惯性地唤人伺候。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寂静,她环顾四周,偌大的寝殿竟空荡荡的。
“来人!人都死哪儿去了?”
皇后愤怒地吼道,眼中满是盛怒的火焰。
她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脸色越发阴沉。“上次柔妃那贱人寝殿和皇帝私库被偷,定是同一人所为,如今竟欺到本宫头上来了!”
她快步走到殿外,看到几个哆哆嗦嗦的奴才,怒从心头起,一把夺过侍卫的剑,朝着其中一个奴才刺去。
“废物,留你们何用!”
鲜血溅在地上,其他太监吓得瘫倒在地,求饶声此起彼伏,整个场面一片混乱。
早朝,文武百官看到这场景,气得浑身发抖。
“这是谁干的?!”皇上怒吼道。
旁边的太监哆哆嗦嗦地念着纸条内容,皇帝听闻,脸色铁青,指着众人吼道:“给朕查!”话落,竟一口气没上来,当场晕了过去,殿内顿时乱作一团。
太师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这……这究竟是何人所为?竟有这般通天本事,把皇宫折腾成这样!”
楚霸天眉头紧皱,脸色凝重:“能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将皇帝私库搬空,还搬走龙椅,又贴满这些纸条,绝非等闲之辈。”
右丞相拳头紧握,目光在四周搜寻着蛛丝马迹:“看来此人是有备而来,是要和皇室作对到底了,可这手段,实在是令人胆寒。”
众人面面相觑,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惊恐,
偌大的太极殿此刻安静得可怕,仿佛在诉说着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有多么惊人。
朝臣们看着满墙贴的字,顿时炸开了锅。
有的眼中闪过一丝光亮,暗自思忖:“若真是先皇遗诏,那昭王得势,可得早做打算,若能投诚,日后荣华富贵说不定更胜今朝。”
有的则眉头紧皱,满脸忧色:“当今皇帝在位已久,若要易主,朝堂必将大乱,这局势可不好掌控,不知是福是祸。”
还有的不动声色,可心中却在激烈盘算:“哼,不管真假,先看看风向,若有机会从中获利,绝不能错过。”
每个人都心怀鬼胎,各有各的小算盘,朝堂之上暗流涌动。
朝臣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惊恐。
“这……这绝非人力可为啊。”一位老臣颤抖着说道,“一夜之间将皇宫搬空,这定是神明降怒。”
“是啊,你们可还记得镇北侯府?连屋顶琉璃瓦和花园里的花草树木都消失不见,这等手段,凡人怎有?”
另一人附和着,声音里透着深深的不安。
众人纷纷点头,心中对这神秘力量充满了畏惧,暗自猜测这是否是上天对当今皇室的警示,一时间,朝堂上弥漫着一种对未知的敬畏氛围。
那些胆小的朝臣,身体止不住地瑟瑟发抖,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
他们目光闪躲,不敢有丝毫与那神秘力量对抗的念头,毕竟能做出如此惊世骇俗之事的,在他们看来或许真的是神明。
“这定是上天旨意,让昭王殿下登基。”
他们在心里默默念叨着。每一个颤抖的灵魂都在此时选择了屈服,不敢再有二心,
只盼着能在这风云变幻中保住自身性命与荣华,
于是悄然接受了昭王殿下即将登基这一事实,仿佛这样就能避开那未知力量的怒火。
后宫
皇帝悠悠转醒,眼中满是怒火,半晌没有说话。
“陛下,你可醒了,这可如何是好?”皇后焦急地说道。
皇帝猛地坐起,怒吼道:“哼!让朕把皇位让给昭王?朕坐了十年的皇位,岂容他人染指!”
柔妃在一旁怯生生地说:“陛下,那纸条上说有先皇遗诏,万一……”
“住口!”
皇帝打断她,“什么先皇遗诏,定是有人阴谋陷害。朕绝不甘心,定要将那幕后之人碎尸万段!”
皇后忙附和:“陛下息怒,臣妾定当与陛下共进退,绝不能让那昭王得逞。”
皇帝脸色阴沉,眼神中满是不甘与愤恨。
皇后扫了一眼柔妃,“收起你那般没见过世面的模样。”
柔妃看着皇后,眼中满是谦卑:“皇后娘娘,臣妾如今娘家遭难,私库也空了,只能靠着俸禄度日,可你也不能这样欺负妹妹啊!”
皇后冷笑一声:“哼,这是你自找的,如今你还有脸在本宫面前说这些?”
柔妃忙跪下,眼眶泛红:“娘娘,臣妾知道错了。如今臣妾只求能在这宫中安稳度日,不敢有丝毫冒犯娘娘之处。”
皇后走上前,抬起柔妃的下巴:“你最好是如此,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那些小心思。现在你没了娘家钱财,便没了底气,就该老老实实的。”
柔妃连连点头:“是,娘娘,臣妾定当谨言慎行,一切都听陛下和娘娘的。”
心中却满是苦涩,暗自叹息自己如今的艰难处境。
皇后回到自己的寝殿,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中的帕子被她绞得变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