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早就出台了禁止燃放烟花爆竹的政策,抓到了那可是要罚钱拘留的。
他能坚持等一个小时就已经算仁至义尽了。
司机正思索着,一低头就看到有武装车从他撒尿的坡底下驶来。
他越想越不对劲。
还没提上裤子就听到他背后的出租车启动了。
“唉唉唉!”
“干!”
“我的车!”
出租车司机急得拉链都没拉上,眼瞅着自己的车离自己越来越远。
司机跑了两步就放弃了,眼神懊恼又绝望,“完了,完了!”
张富贵刚跑到公路上,一辆熟悉的蓝白出租车从他面前疾驰而过。
那车轮几乎是擦着他的脚尖过去的。
张富贵刚逃出来,又经历如此刺激的一幕,差点魂归故里。
“你怎么开车的!”
张富贵耷拉着脑袋往前走,“薄老弟,薄老弟,你在哪儿啊。”
这时候原本已经离开的出租车倒退回来。
车窗摇下来,露出薄钰那张帅气冷峻的脸。
“上车。”
薄钰说完,张富贵不等他招呼,主动拉开了副驾。
“薄老弟,你这是去哪儿了,你怎么开着这车,出租车司机呢。”
薄钰解释不了太多。
一个制动启动,张富贵把十万个为什么全吞进了肚子里。
剩下的全是惊险刺激的惨叫声,“啊啊啊要撞上啦,啊啊啊沟沟沟,啊啊啊——”
张富贵以为这辈子他都没机会体验晕车是什么感受。
一下车哇的一下,胃的酸水全吐了出来。
他的腿软得不像话。
薄钰把出租车停在路边,打开了后备箱。
张富贵以为自己眼瞎了。
后备箱里竟然还藏着一个人!
是人?尸体?!
“!!!”
薄钰回头喊:“来帮忙。”
张富贵噢噢了一声。
等摸到人,张富贵才知道这人还活着。
心瞬间踏实下来。
刚才看到尸体的那一瞬间,他把自己的遗言都想好了。
薄钰在首都举目无亲。
张沙和那里靠不住。
只有眼前这个张富贵现在是他唯一认识,还算靠谱的熟人。
最重要的一点,张富贵更熟悉首都。
薄钰道:“帮我个忙。”
张富贵问:“什么忙?”
倒大霉的司机直接报了警,等警车赶到,他在路边徒步走着。
等坐上警车,出租车司机一边控诉偷车的小偷,一边说今天如何如何倒霉。
“今天出门踩狗屎的时候,我就应该回去睡觉,看吧,现在车被偷了,生意也没做成,我冤不冤啊。”
警察盘问的重点却不在车上,而是问他,“那你带来的那两个顾客都没回去吗?”
出租车司机一心都在自己的车上,“我咋知道啊。”
警察又问,“你还记得他俩长什么样吗。”
“这谁记得清楚呀,而且天都黑了,谁没事净盯着人脸上看,反正我就记得是两个男的,一个挺年轻挺帅的,一个有点矮长得丑。”
司机说的很笼统,警察没问出一点有用的消息。
现在大家寄希望于找到出租车司机的车,然后揪出扰乱鸣鹤别馆的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