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参加婚礼的宾客,虽然不明白江家的这两对儿新人为何往婚书上滴心头血,却不妨碍他们喜悦。
除了早生贵子之外,那是祝福的话一句一句往外冒,就跟不要钱一样。
等结束时,两对新人都被灌了不少酒,都喝的醉醺醺的,脸颊绯红。
将人送回各自的房间,江云澜和云泽川都分别叮嘱江别霄和江别尘,春宵一刻值千金,之后就笑着离开了。
房间里,云宿倒在大红色的被褥上,身上白色的西装有些皱,因为喝了酒的原因,整张脸到脖颈甚至耳朵都透着诱人的红色。
江别尘进屋就看到眼神迷茫的云宿,瞬间眼睛就再也移不开了,今天的云宿并没有带平时的那副金丝眼镜。
走到床边坐下,江别尘轻轻抚摸着云宿的发烫的脸颊,眼神温柔的仿佛一汪春水,只一眼就让人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阿宿,阿宿……”他轻轻呢喃着,唇边挂着压都压不下去去的笑容。
“嗯?”云宿抬眸对上他的视线。
其实云宿的酒量很不错,平时这点儿酒根本不可能喝醉,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竟然喝醉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此刻正好是云宿的写照。
江别尘低低笑了出来,两人的距离也越来越近,最后只剩下一指的距离才停下,他突然大声道:“全世界终于都知道你是我的了,我很开心。”
云宿忍不住也笑了起来,“我一直都是你的。”
声音不大的一句话,却让江别尘幸福的冒泡,笑容都变得有些憨憨的。
从床上坐起来,云宿忍着头疼伸手,“抱我去洗澡,身上都是酒味儿,难闻。”
江别尘趁机在他唇上亲了一口,一把将人抱起,“好。”
也只有在自己面前,他的阿宿才软的像一只好贵的猫咪,收起了所有锋利的爪子,将自己最脆弱的肚皮表露无遗。
浴室很快就响起了哗啦啦的水声。
雨打芭蕉,时起时伏,雨水打在芭蕉叶上的声音断断续续,缠绵悱恻,听的月亮都害羞躲进了云层之中。
…………
因为体谅四人新婚,燕京大学这段时间专门没有给他们四人安排课程,时间一过,燕京的电话就马不停蹄的打了进来。
“知道了,明天我们就去燕京大学。”
江别霄揉了揉眉心,脸上满是不满,“燕京大学打电话来了,让你们明天过去授课。”
江别尘眉头瞬间皱起,“婚假最少也有半个月吧!这才一个星期?”
反观是白泽却狠狠地松了一口气,自从那日结婚后,江别霄对那种事是越发没有节制了,几乎每天晚上都要用双修的借口将他骗到床上,他是真的吃不消了。
云宿则是无所谓,懒洋洋的喝着茶,像是没听见。
不管他们愿不愿意,第二天还是去了燕京大学授课。
白泽坐在车上,困的眼睛根本睁不开,打着哈欠迷迷糊糊的靠在江别霄肩膀。
“好困,好想家里的大床。”
突然,车子一个急刹,坐在后面的人由于惯性身体立刻朝着前面倒去,白泽的脑袋立刻磕在了椅背上,疼的他瞬间眼冒泪花。
江别霄立刻将人搂进怀里查看,看到白泽的额头都红了,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转头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