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你们这些师心自用的人,做人办事不想着要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就不怕我是地魔境或是更高的天魔境修为吗?就不畏我有可能隐藏了真实实力吗?”游清歌逗趣着对方一问。
“哈哈,怎么可能!你果真是那些修为的话,哪还会跟我说上这些上百颗字的废话?直接就一招撂倒我了。你不过是色厉内荏罢了,无可多做之下不知所谓了,假话漫天。你这种人我见得多了。”那人说完,准备就要对游清歌出手了。
他对欺下和越级敌上没有半点意兴,他只对同修为的人来趣;每和一个同级的魔气修者对战,他都会格外珍惜这些来之不易的机会,更会在战后总结战斗经验。
首先,欺下,赢了无味;其次,敌上,后天很不公平,只有和同等级的一对一,公平公正公开,那才是酣畅淋漓的男人之间的战斗!
游清歌笑出了声,欣喜满怀说:“嗯,你讲的很对,是该一招了决你,和你说这么多干什么。”
他说完,原先慢走的步伐就两个眨眼间便冲到了那人面前,运开积攒的魔灵功法,浑身爆发出只有地魔境修者才有的魔气气势,右手一记重拳猛地砸在对方胸口,对方还没响应过来,只觉是一颗十钧重的巨石猛地砸在他胸口,整个人就须臾间没了意识、不省人事。
游清歌一招就把那人打的吐血晕厥,便随便搜了搜他的身体,随便拿了两件不知贵贱的物品后没有贪杯,就用尽全力往前面逃遁远去了。
大约十多分钟后,那两人做了一个藤蔓绳索,将秦悠然六人捆的死死的。一人在前面拉,一人在后面用鞭子鞭笞,像赶牛马囚犯般赶着他们往前走,也是行到了游清歌将那人打晕的地方。
“咦?阿宽!阿宽你怎么了阿宽?!”
后面拿着鞭子的那个人魔境修者,也是眼神够好,隔得老远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阿宽,一下子就握紧长鞭,跑到了同伙的最前面的远点,去查看阿宽的死活伤势情况了......
游清歌不停息地放轻脚步跑了半个时辰,总算跑的很远很远,现在来到了一片新的天地,因为这地方它和刚刚的那小片山林明显不属于一个生物群落,很多动植物都变样了。
“不是在跑路就是在逃命,饿了。”游清歌随便打了只河鱼,在河边生气火来烤着吃了。
吃了一点就不想吃了,他现在想要的是睡眠。
他算了算昨日是在亥时末睡、今日卯时准点起,只睡了二点五个时辰,他对睡眠的需求从来很旺盛。
可以饭吃不饱、衣穿不暖等,那些都是小事,如果缺少睡眠,那无论做什么事,一整天都会无精打采的。
他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就在河边就这么躺下睡过去了,没想过怕不怕豺狼野豹。
迷迷糊糊,昏昏噩噩,混混沌沌,他一觉醒来,揉了揉头部某个穴位,不经意间发现天空的颜色成了黄昏?
“怎么回事?这是黄昏时分还是新的一天的日出?我睡了多久?”他无助的望向四周,喃喃自语。
四下旷野,万籁俱寂,偶有白鹭鸶发出宛转啾鸣。他看着朦胧黑黑的天空,环顾周身只有自己一个人,心中油然生起被全世界遗弃的失落感觉,孤独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心中的崩溃突如其来,四年多来不曾落一滴眼泪的游清歌潸然泪泫,不能自已。
他想家了,想念亲人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