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思来想去我想不到别人,除了凌潇潇。“凌潇潇!”
哼,想到她昨日拦我车子,我开了出去,是不是为了伺机报复我?
“凌潇潇,你出来,你是不是毁了我的药草?”我站在她的卧室门口拍了拍门。
“大清早的,狼哭鬼嚎的叫魂呢?扰人清梦,独孤嫣然,你看你爸爸不在家你存心的是不是?”凌潇潇穿着睡衣开门便骂!独孤萧珏晚上又没回来,心情不好!
“我问你,是不是你毁了我得药草?”
凌潇潇看我气势凌人,拔她药草?她自然没去拔,谁会拔她药草?
“你有毛病啊,我吃饱撑的,谁去毁你那玩意?”
好好的花园子,你去拔了我的花,我还没说什么呢,还来寻我麻烦!
我见她不认账,“我说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别让我查出来是你做的!”
凌潇潇气得不轻,捂住胸口哎哟哎哟的,“你看看,这就是对我这个后妈的态度!再怎么我也是你长辈,你能这样对我大呼小叫吗?”
我冷冷看着她,她脸色一僵忽然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对,就是我毁的,你又奈我如何?谁让你拔了我心爱的兰花、牡丹,那块地我拔了打算种花,你有本事就来打我啊!你打死我啊!”
“啊!救心丸,我的救心丸!”一边说一边哭喊起来捶打起自己胸口!
戏精!这兰花、牡丹是以前别墅里面就有的,我看它枯竭了才拔的,而且我那一片地上都是草坪。
她十天半月不会浇一回水,施肥,捉虫,后面也就慢慢枯竭了,野草横生,哪里是她最爱?
她的惊呼吓得米亚也跑了过来,“夫人,夫人你还好吗?”给她理理胸口,赶紧跑去给她找救心丸!
她这个心脏病嘛也是她自己杜撰的,先前犯病时也把独孤萧珏给吓到了,联系了朋友去专科医院找专家看诊,人家主任医生都说没有了,她自己非要说自己就是心脏有问题,有心脏病。
不能生气,就是全职太太的心病还须心药医。
我看她要死要活的,转身又回到了自己卧室,颜寒见我脸色铁青,欲言又止!
换了身衣服我转身回了花园,颜寒也磨磨唧唧的尾随着我去了花园。
“我可怜的醡浆草,明明都活了,芍药,对不起了,我尽量把你们救活!”
我重新捡拾起那些药草,颜寒眸子闪了闪……
“诺,给你!”一只手伸了过来,是颜寒把埋在土里的一枝完整的醡浆草捡起来抖了抖给我。
“哼!你这回开心了吧?”
颜寒摇了摇头,没有生气,只是蹲下来与我一起抢救。
把能栽的重新栽了进去,种子重新捡拾出来埋了进去,浇好水,我出了门。
不到午时我就回来了,牵了一只大黑狗,我叫它黑将军。
“汪!汪!汪!”黑将军浑厚的嗓音发出连串的叫声,把凌潇潇给叫了出来,“你,孤独嫣然,你明知道我怕狗,你买一只凶残的狗绑在这里,你什么意思?”
我把威武的黑将军拴在了棚架下面,看谁还敢来搞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