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你是在开玩笑吧？只是花几只鬼，就能将驾驭的厉鬼压制到所谓死机的程度？而且，真的有这种状态吗？”

李军的声音微微地颤抖着，连声音都不敢说得太大声，似乎那样就会从眼前的梦境中清醒过来一般。

倒是方世明想到了什么，“所以秦老驾驭的鬼，就是一只完全死机的鬼，才能够一直活到现在？”

他早就知道总部有一个秦老，但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因为秦老并没有表现出太强的实力，哪怕是面对他不断的逼迫和挑衅，总部也都是忍气吞声，并没有让秦老出手对抗自己的意思。

当时他就认为。

秦老不过就是一个运气好，找到了一种特殊的方法活到现在的老家伙，是属于吉祥物一般的存在，并没有多少的实力。

只是对于秦老为什么能够活这么久，他也一直没有弄清楚。

只是觉得秦老没什么实力，所以就怀疑秦老是牺牲了实力换来的寿命，也就没有了探究的心思。

比起像乌龟一样活着，他宁愿更绚烂地度过短暂的一生！

可如果按照林远的说法，秦老能够活到现在，活出一百多岁，分明就是驾驭了一只死机的厉鬼。

而死机代表着什么？

那是一只可以随意而且无偿使用，不用担忧厉鬼复苏的完美状态，哪怕秦老只驾驭了一只鬼，但能够发挥所有力量还不用支付代价的鬼，也会恐怖到极致！

“总部藏得太深了！居然还隐藏了这样一张底牌，是准备在合适的时候，直接将我给摁死吗？”

儒雅自信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阴冷与寒芒。

李军错愕地看向方世明，张了张嘴想要辩解一句，说总部没有这样的想法，可他却没有办法说出口。

仔细想想，似乎还真的是如此？

自己所在的总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阴了，而且就连自己都不知道这种情况？

李军整个人都是懵的，而方世明更是咬牙切齿，只是目睹了这一切的林远则是一脸的古怪，“这两个家伙，也是两个脑补怪吗？”

这还在商量着交易的事情呢，怎么就开始胡思乱想了？

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模样，让人嫌弃！

林远撇撇嘴，要不是他现在才刚刚复苏，还需要一步一步来，那是真的不想搭理这两个家伙。

“如果需要的话，就回去准备吧。不过记清楚，是压制到无限接近于死机的地步，不是死机，别到时候又说我骗人。”

方世明沉声道：“那不知道压制到死机的地步，又需要什么样的价格？或者说，林先生有这样的实力吗？”

林远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想要试探我的底细？让你的本体来吧。”

方世明脸色大变，可还不等他询问，却发现四周的景色已经变了，不再是在鬼书店之内，反而是出现在了之前的那片山林之中。

和他一起出来的，还有姜尚白。

姜尚白此刻才幽幽转醒，却是满头大汗，剧烈地喘息着，似乎经历了什么可怕的场景一般。

“方、方总？我刚刚不是还在商场里吗？是你救了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