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二哥!”
夏承意的小弟见状连忙跑上来,七手八脚帮夏承意把豆粥擦掉。
等到这厮的脸再露出真容,已经被烫的通红无比,起了一片水泡,像长了一脸葡萄。
“啊,啊,啊!”夏承意气的失去了理智,疯了一样向程渊扑去。
程渊早有准备,先飞出餐盘干扰,再抬手一拳砸在了他的眼睛上。
夏承意顿时一声惨叫,原路飞了回去。
这厮只觉得眼前好打翻了染料场,红的绿的白的黑的,胡乱洒了一片。
眼看就要仰面而倒,黑熊出手扶住了他。
“程渊,做的过了吧?”黑熊把夏承意丢给他的小弟们,不怀好意地看着程渊,“我们只是来找你问问话而已。”
“问话?”程渊冷笑一声,“你聋了?他刚才说了什么话没听见?已经让我偿命了,还说是问话?”
“夏承意只是因为叔叔去世,悲痛过度而已,你何必与他一般见识?”
“夏伯阳死了?”程渊做出惊喜交加的样子。
“怎么,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但我希望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夏承意挣扎着起来,冲着程渊叫道“你还在这里装模作样,就是你害死的我叔叔!他临死前就叫了你的名字。”
“你别在这里五十老娘生孩子,血口喷人。”程渊不屑道,“你有证据吗?”
“我和小叔有同心牌!今天上午在房间里发现他的半边已经碎了!”
“那只能证明他死了,又关我什么事?”
“我拿到同心牌的时候感应到了他最后一点意识,就是在叫你的名字!”
“那你拿证据出来。”
“都在我脑子里。”
“我帮你抠出来?”
“抠什么?我说的是记忆!”
“那就是被窝里聊天,瞎说喽?”程渊不屑地笑,着看向黑熊,“你们就凭这找我?”
黑熊厚颜道:“当然不是,不过夏伯阳确实失踪了。一个堂堂门徒,就这么失踪了,我们队长压力也很大,总得有个说法,所以找你问问。”
“问什么?”
“你见过夏伯阳吗?”
程渊冷笑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我要是见了他,还能在这里吃饭吗?”
“事情没那么简单。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妨咱们去执法队谈谈?”
“谈什么?我到哪里都是这句话。”
“他心虚了!”夏承意跳了起来,“熊大哥他心虚了!赶紧把他抓起了,好好拷打,不怕他不说!”
“聒噪!”程渊眼中寒光一闪,吓得夏承意连忙躲到了黑熊身后。
黑熊笑道:“清者自清,若是真没你的事,又何必怕接受询问呢?”
程渊暗道还给我玩着一套?你们那里是什么鬼地方当我不知道?谁进去不得脱一层皮?
按着程渊的脾气,非得给这厮一点教训不可。
不过,他现在有更好的手段对付这厮。
于是便道:“我告诉你,沈先生给我布置了重要任务,耽误了他老人家的事,你可担待不起。”
黑熊面色一凝:“沈先生给你布置重要任务?”
“熊大哥听他扯淡!”夏承意躲在黑熊身后叫道,“沈先生是罚你敬香一百次,什么重要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