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但是老朽不知为何小友还要让他少食多餐是何道理?”
“久病的人在恢复之后,肠胃是十分脆弱的,更何况珏世子从小体弱,近半年更是时常昏迷呢?”
“是我大意了啊。”
二人边走边说,很快就回到李老的房间里,李老拿出来一个琉璃盖碗递给邵凯:“这是珏世子那天吐出来的黑血,后来就变成了这冰块儿一样,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理,我就一直这样放着了。”
“这个需要拿到一个无人的地方,扔在火堆里烧上三个时辰就可以了。”
“原来如此,小友你等我,现在我就让人去烧了它。”
李老匆匆出门,又匆匆回来。开始了不耻下问的模式。
这大半天的时间问了药浴为什么要那么泡,又问了为何要那样行针,邵凯都一一相告,好不容易到了晚餐时间这老头才放过他。
晚上还有想继续畅聊的架势,被玉王给截胡了:“不知大师可善棋艺啊?”
“略懂。”
“那还请大师随本王到书房一叙吧。”
邵凯抬手:“王爷,请。”
路上他就在想:这老小子不会是想招安我吧?都说皇室没有一个简单的,就是不知道他和那崇王是个什么关系,要真是站一边的,老子还得小心点才是。
下棋如看人,玉王想:这大师看起来还真如同世外高人一样无欲无求,但也是很懂得保护自己的,我且试探他一下。
玉王略有些杀伐的意思,邵凯心中想:看来这些年都是在隐藏他自己啊,老子在修仙界也是被我大师兄应拽着下了几百年的棋的,说什么让我修身养性。就你这点儿小九九,还是嫩了点儿。
一场棋局下来,三场每次都是邵凯棋差一着:“大师您是这谦虚了啊。”
“贫僧只是略懂罢了,比不得王爷。”
“不知大师对我们玉王府是怎样看的呢?”
“呵呵,生于皇家有很多时候乃是无法自已的,玉王爷您已经是很好的了。”
“哦?为何如此讲呢?”
“贫僧云游四海,也略听过玉王您的情况,在贫僧看来做一位闲散王爷是您的明智之举。”
“呵呵,大师您说笑了,本王还是希望大师能留下的。”
“世子的毒已经拔了干净,这两日也恢复的不错,贫僧就不就留了,明日一早便准备告辞。”
玉王微微凝眉:“大师这么急着就要走?”
“过几日应是有场大雪,怕路上不好行车罢了,贫僧答应几位旧友,除夕之前去给他们故去的亲人祈福。”
“那本王便不留大师了,如日后有求于大师,不知该到何处寻您呢?”
“贫僧四海为家,有缘即会相见。”
“那今日以茶代酒,就当为大师送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