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依三人将满地的字画收好后开始仔细查看,按照自己女子的思路,来设定一般都需要哪些东西。
看着她们忙忙碌碌,指指这儿,指指那儿的,三人一会儿互相争执一会儿又共同谋划的,真是让人舒心。
“请问?这里是要开布行吗?”
就在这时门口出现了一位婆婆开口询问。
“婆婆您好,这里是要开布行,但是现在刚在装潢阶段,您若是想买布,得过些日子才来。”
“我不是来买布,我是看咱们这贴告示要招管事,所以来问问。”
“您是家里有人想要应聘管事吗?那再好不过了,是您儿子还是侄子?年龄几何?”
“看来你们这里也是都招男子,我还以为你们都是女孩子在,能招女子呢。
不好意思,打扰了。”
这婆婆一听绿怡这样问,顿时失落了起来,竟然直接就要走。
我有些好奇,便拦了下来。
“唉,婆婆,你说女子?那是您什么人?”
“是我自己。”
“啊”
面前这位相貌苍老,步履蹒跚的人告诉我她叫赵静敏,今年不过二十三。
我们就找了几个椅子,就这样坐下来谈了起来。
“我是苏州人士,前几年被个负心人骗至京城,他说他京城有宅院,有良田,有商铺,花言巧语骗了我的芳心,又多方伪装让我父母相信了他,将我嫁给了他,在苏州成了婚。
婚后我问他何时回京城,他说不急,带我周转各地,吃喝玩乐,他也常常夜不归宿,最开始还好,他还会拿些钱给我花,慢慢的他就开始一直花我的嫁妆。
在丰厚的财产也经不住坐吃山空,当银钱花净后,他终于提出了回京城。
我以为终于要安稳过日了,没想到,没想到他这畜牲京城根本一无所有,带我回来,是看我姿色还好,要卖了我。
我听到他和人牙子交谈,就趁机跑了,可我身无分文,只得给人打工度日,就这样,也没多少人肯收留我,我才落得今日这般样子。”
看她哭的难过,我赶紧让云依递了帕子过去
“你也是个可怜之人,可是我招的是管事,光凭同情实在是不行。若是你同意,我可以资助你一些银钱,送你回苏州母家。”
“我哪里有脸面回去见父母,若是让父母看到我如今这样,岂不是要心痛死。
我在苏州时家里也是做布料生意的,我是家中独女,也是从小按照继承人培养的,你说的那些我也都会,只是从没人肯信我。
你若肯给我个容身之所,肯信我,我定能帮你照料好,绝不比别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