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有两个男人打了起来,天太黑,没看清脸,但好好的为啥在人家盛知青院子外面打?
听到动静的人都跑了过来,恰好盛骄娇也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她一眼就认出鹤徐甘的衣服,有些惊讶,随后立马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男人。
鹤徐甘为什么还在这里,他不应该已经回去了吗?
难道她猜对了,这男人对自己图谋不轨,想谋财害命?!
图谋不轨倒是真的,鹤徐甘要是知道少女的想法,肯定委屈死了。
他干啥要谋财害命,他恨不得把娇娇供起来。
“娇娇,你终于出来了,这个小白脸要打死我了!”
傅文书顾不得脸面,感觉全身都疼得要死,拼命向盛骄娇求助。
这时恰好云雾散去,月光出现,将傅文书和鹤徐甘两人的表情照了个清清楚楚。
众人原本听着傅文书的叫唤,还有些同情,但看清鹤徐甘脸上的青紫,还有完好无损的傅文书时,他们彻底沉默下来。
就连盛骄娇都狐疑的看向傅文书。
这人什么毛病?
“我本来是想去霍叙家说点事儿,路过娇娇家的时候发现傅文书鬼鬼祟祟的想要翻墙行窃,为了阻止他,我们就打了起来……”
鹤徐甘知道自己不能说实话,会让娇娇被人说闲话,不过两秒,他就编造好理由,说得滴水不漏。
傅文书一下就急了。
他虽然确实是来偷东西的,但就这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他岂不是要被上报吃花生米?
“呸,你说谎!明明是你来偷东西被我看见了!”
“那你大晚上来做什么?”
“我,我……”
被鹤徐甘一激,傅文书我了半天都找不到理由。
“况且……”
鹤徐甘话头一转,直直看向傅文书道。
“你的条件应该不好吧,和西边的王寡妇在一起,是为了钱吗?”
???
他是怎么知道的?!
“哎呦,我就说那寡妇的儿子王超怎么突然一下工就回去了,原来是为了看着他娘……”
“这傅知青身上一股酒味儿,怕不是喝多了胆子肥了,才来偷东西的吧。”
“不然他大晚上的往这里跑做啥,要不是鹤知青路过正好看见,那盛知青家不得被偷空了啊!”
“这鹤知青看起来冷淡,但人还不错嘛,打不过还一直揪着不放走,瞧这好好的一张脸,紫了这么大一块儿。”
盛骄娇心中有了判断,大概知道自己多半是误会鹤徐甘了,如果他是杀原主的凶手,那何必要阻止傅文书来偷东西,完全可以让他偷了再把自己杀了做成自杀的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