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稷连忙对着房玄龄杜如晦拱手,说道:“这都是下官的分内事。”
房玄龄却不管这些,两人对薛稷身上行了一个重礼。
薛稷不敢托大,连忙侧身让过。
房玄龄与杜如晦看着薛稷多了几分亲切,说道:“薛员外郎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情不懂的,可来找我们两个请教。”
薛稷一愣,也是感激地说道:“谢过两位上官。”
显然,两人这话并不止是说给薛稷听,也是说给周围的官员听的。
房玄龄与杜如晦就是要告诉周围的官员,薛稷以后就是他们罩着了,要是想要对薛稷耍什么阴谋诡计,自己得掂量掂量。
薛稷以后就是他们这个势力团体的人了,薛稷心中满意,这对于他来说,是个极大的收获。
杜如晦也说道:“你平常时,可多来府上,与两个世兄探讨探讨学问。”
杜如晦口中的两个世兄,说的就是杜如晦的儿子了。
薛稷也是一个拱手,说道:“遵命。”
房玄龄与杜如晦两个人对视,杜如晦有些犹豫,忍不住打听了起来,说:“薛员外郎,你这个药所需材料难不难寻?”
薛稷说道:“这个材料倒是不难学。”
杜如晦放心了些许,说道:“薛员外郎,军营里面有不少士兵生病了。”
薛稷虽然明白杜如晦的意思,说道:“请上官放心,进宫之前,下官已经让手下人加急制造这种药,马上就能够投入到军营里面去了。”
杜如晦瞬间放心了许多,看着薛稷还没吃完的饭,忍不住有了几分歉意,说道:“你先继续用餐,待会到我们两人那去,咱们再细聊。”
薛稷对两人拱了拱手,两人对他回了礼,薛稷坐了下来,继续吃着碗里的饭。
唐朝总体来说还是跪坐,薛稷十分不适应。
要是在家里,他通常坐在凳子上或者椅子上,甚至是坐在胡床上半躺着,像这样跪坐着长时间,但他也有点扛不住。
薛稷这个饭才刚吃几口,那边又来了几个官员。
薛稷有些皱了皱眉头,这饭是吃不安生了。
这些官员,他都不认识,领头的官员面容和善,不知道为啥,脸上带着几分惭愧,来到薛稷面前,对薛稷行了个礼,说道:“薛员外郎,有礼了。”
薛稷也对他回了个礼。
只听他说道:”我乃是刘医正的副手钱半夏。”
薛稷对着钱太医拱了拱手,钱太医说,“刘医正正在里面侍奉着陛下,让下官来跟薛员外郎说一个好消息。”
“陛下现在已然已经醒来了。”
薛稷把头扭过来,看向其他的官员,看见不少官员都喝彩了起来。
显然李世民已经醒来,这个事情给了他们很大的振奋。
不少人都感激地看向薛稷,薛稷也笑着说道:“这是个好消息,陛下洪福齐天,好转是必然的。”
众人能听到薛稷这样说,也没说什么,但这就是门面废话,所有人都知道李世民之所以能转危为安,还是靠着面前薛稷的药。
只是在钱太医有几分为难说道:“说来惭愧,实在是有个不情之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