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一接通,夜玄语气沉稳地说道:“赵承,你现在去把陈启发送出B市,你知道应该怎么做吧。”
赵承一听,立刻明白了夜玄的意思,赶忙应道:“明白,三哥,我这就去办。”
赵承挂断电话后,径直来到办公室,打开门,眼神冰冷地看着陈启发和郑梓冬,面无表情地说道:“二位,该送你们出城了,走吧。”
陈启发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服气,扯着嗓子问道:“为什么要送我们出城?出城干什么?我们不出城!”
郑梓冬也在一旁附和着,梗着脖子嚷嚷道:“就是啊,我们不出城,平白无故的,我们凭什么要出城呀,我们哪儿也不去!”
赵承眉头一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耐烦,冷冷地说道:“轮不到你们在这儿讨价还价,让你们出城,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你们做了那些个腌臜事儿,自己心里不清楚吗?以后啊,别想再踏入B市一步,这B市,没你们立足的地儿了!”
郑梓冬一听,更是急了眼,上前一步说道:“为什么?凭什么呀?我们……我们为什么不能踏入B市,我们在这儿待得好好的,你这不是不讲道理嘛!”
陈启发也跟着帮腔:“对啊,赵少爷,您可不能这么霸道呀,哪能说不让进,就不让进了呢,总得给我们一个说法吧。”
赵承冷哼一声,眼中满是不屑,语气森冷地放狠话道:“哼,给你们什么说法?你们欺负张冉冉的时候,怎么不想想需要个说法呢?你们那点破事儿,我都懒得跟你们掰扯,今天这结果,就是你们应得的。要是再敢多嘴,可就不是送你们出城这么简单了,到时候,有你们好受的!”
陈启发和郑梓冬被赵承这气势吓得一哆嗦,但心里还是有些不甘,只是嘴上不敢再多说什么了,只能气呼呼地站在那儿。
随后,赵承带着他们上了一辆早就准备好的车,车子缓缓启动,朝着城外驶去。
一路上,陈启发心里还是不死心,想着能不能再求求情,让自己躲过这一劫,于是忍不住讨好地对赵承说:“赵少爷,这事儿您看……能不能通融通融呀,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您就高抬贵手放……放我们一马呗。”
郑梓冬也赶忙在一旁附和着:“是啊,赵少爷,我们知道错了,以后肯定不敢……不敢了呀,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们这一回吧。”
赵承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你们做的那些龌龊事儿自己心里没点数啊?现在知道求饶了,已经晚了!”
车子继续往城外驶去,而陈启发和郑梓冬则在忐忑不安中,等待着未知的“教训”,两人时不时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恐惧与后悔,却也只能无奈地随着车子前行。
车子很快就出了城,来到了一处偏僻的郊外。
赵承把车停下,下了车后对着陈启发和郑梓冬厉声说道:“到地方了,都给我下车吧!”
两人战战兢兢地下了车,站在那儿大气都不敢出。
赵承走到他们面前,目光中透着寒意,说道:“你们俩可真是胆大包天,什么坏事都敢做啊,欺负到不该欺负的人头上了,今天我就让你们长长记性!”
陈启发还想狡辩,梗着脖子说道:“赵少爷,我们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儿呀,都是误会,误会啊。”
赵承听了这话,气得上前一步,揪住陈启发的衣领,狠狠说道:“误会?你们灌张冉冉酒,还想把她带走,这也是误会?别以为你们那些勾当能瞒天过海,今天就是你们付出代价的时候!”
说着,赵承用力一推,陈启发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郑梓冬见状,吓得脸都白了,赶忙求饶道:“赵少爷,求求您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您说让我们怎么做都行啊。”
赵承冷笑一声,说道:“哼,现在求饶,早干嘛去了!今天先给你们点教训,要是以后再敢犯,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说完,赵承朝着身边的几个手下使了个眼色,那几个手下会意,走上前去对着陈启发和郑梓冬,就是一顿拳脚相加,打得两人抱头鼠窜,嘴里不停地哀号着,一个劲儿地求饶。
教训了好一会儿,赵承才摆了摆手,示意手下停手,然后对着狼狈不堪的两人说道:“滚吧,以后别让我再在这城里瞧见你们,要是让我知道你们还敢回来作恶,可别怪我不客气!”
陈启发心里实在是不甘心,咬了咬牙,依旧不死心地上前一步,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小心翼翼地对赵承说道:“赵少爷呀,您看,我们也没犯什么大错呀,不过就是在酒吧喝了点酒,闹了点小误会罢了,怎么就严重到不让我们回B市了呢?您心地善良,就帮我们求求情呗,您要是肯帮这个忙,往后您有什么事儿,我陈启发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啊。”
赵承听了这话,眉头微微一皱,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语气冰冷地说道:“陈启发,你可别在这儿揣着明白装糊涂了,不要以为你陈家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龌龊事儿无人知道,我三哥那可是仔细调查过了,把你们家那些腌臜往事,一桩桩、一件件,全都调查得一清二楚了。就你们干的那些勾当,随便拎出来一件,都够你们在牢里,把牢底坐穿的了。哼,你要是真想下半辈子,都在那暗无天日的牢房里度过,我倒是可以帮你这个‘忙’,立马送你进去,让你好好尝尝,牢狱生活的滋味儿。”
陈启发听到这番话,顿时惊得瞪大了眼睛,脸上的血色一下子褪得干干净净,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魂魄一般,呆立在那儿,张了张嘴,却再也不敢吐出半个字来,额头上也冒出了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显然是被吓得不轻。
而一旁的郑梓冬见状,心里更是慌得没了主意,他“扑通”一声,直接跪爬到赵承的脚边,双手紧紧抱住赵承的腿,带着哭腔哀求道:“赵少爷啊,这……这可都是他们陈家做的事情呀,跟我真没多大关系啊,我就是跟着凑了个热闹,您……您怎么把我也给牵连进来了呀?您就行行好,放过我这一回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