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止方佳震惊，就连范董都愣住了。

这确定是亲生母亲吗？

路珂说完这些，又补充了一句，“我现在是为你们好，跟孟听晚解约，才能让你们尽可能的少一些损失，精神病人，就应该在精神病院待着，而不是跑到这里来招摇过市。”

尖酸刻薄。

用这个词来形容眼前的女人再合适不过了。

方佳捏紧了拳头，盯着路珂那副丑陋的嘴脸，恨不得上前去扇她两巴掌。

“路夫人，小晚是你的亲生女儿，你们孟家不帮忙就算了，你现在还来这里说一些猪狗不如的话，豪门贵妇也不过如此。”

“你……”路珂站起身，怒瞪着她，“你说我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说你要是闲的没事就赶紧滚，别在这里满嘴喷粪。”

方佳才不管她什么身份，就凭她刚才说的那句‘精神病人就应该待在精神病院里’，她就快要气死了。

自己拿孟听晚当亲妹妹看，见不得有人这么说她，她母亲也不行！

范董坐在老板椅上，还没从路珂的话里收回震惊，就被方佳给吓了一跳。

不过看向她的眼神里没有责怪，反而都是欣赏。

路珂被气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就把矛头对向范董，“你们还真是好样的，一个小小的娱乐公司，敢这么跟我说话，行，你们等着！”

说完，就拿着包准备离开。

方佳正眼都懒着给她，“路夫人要是回去的路上看见精神病院，就进去看看脑子，没准最应该在里面待着的是你。”

路珂嘴都要被气歪了。

出去的时候，门被关的震天响。

等脚步声走远，范董无奈的笑了笑，“你呀，就不能收着点，知道你喜欢孟听晚，这些年的心思都在她身上，可那路珂，毕竟是她母亲，又是孟家人，真得罪了给我们使绊子怎么办？”

这话看似是责怪，可里面全都是担忧。

方佳翻个白眼，“范董，她刚才说那话你可都听见了，那是一个亲生母亲嘴里能说出来的吗？我刚才都算客气了，要是真不客气，我早上手了。”

范董摇摇头，拿她没办法。

谁让方佳是自己手底下最优秀的经纪人，加上现在手上又签约了陈慕生，背后有唐家大小姐和整个唐家支撑，他才不会舍得责怪她。

“好了，你赶紧去工作吧，网上的事这几天辛苦了，一定要盯紧点。”

“知道了。”

方佳离开后，范董拿出手机给程聿发了个微信，把刚才发生的事给他简述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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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聿看见消息是在A国的晚上。

他刚和程羡之聊完，看见手机上的消息，眉头紧锁。

程羡之来的时候也看见了热搜，只是一直没时间问他。

“小聿，协议的事，是真的吗？”

“嗯。”程聿点头，给范董回了几个字，“不过我没想到协议内容会曝光，所以我得尽快回去，阿琰那边情况应该不太好。”

程羡之也很担心，“好，这里交给我，你坐今晚的飞机离开，还有汪家那边，我让人盯着了，那份名单，很大可能就在他们手里。”

当初自己想要程聿跟汪锦联姻，也是为了那份名单，以及查清楚当年的事。

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现在终于让当年的事真相大白，就剩那份害死人的名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