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婉清凑到贺君泽耳边,悄悄说了自己的计划,贺君泽听后,脸色一阵变换,最后哭笑不得:“清儿,你这招……也太损了吧?” 许婉清挑眉一笑:“兵不厌诈嘛,对付他们,就得比他们更‘鸡贼’!”
原以为二房消停了,没想到只是短暂的蛰伏。
贺君山和吴媚娘表面上老实了,背地里却小动作不断。
这次,他们盯上了家族新开发的丝绸生意。
这生意利润巨大,是贺家未来几年的重要经济来源。
贺君山盘算着,只要让大房在这个项目上栽个跟头,他就能趁机夺回主动权,让老爷子重新看到他的“能力”。
这天,族里召开会议,讨论丝绸生意的人事安排。
贺君山一派的人开始“带节奏”,拐弯抹角地暗示许婉清资历尚浅,难当大任,应该让“更有经验”的人来负责。
贺老太爷虽然现在对许婉清刮目相看,但骨子里还是重男轻女,再加上被贺君山一派的“糖衣炮弹”轰炸,又开始动摇了。
许婉清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出,只是没想到,贺君泽居然也有些犹豫。
他私下对许婉清说:“清儿,要不……先缓一缓?毕竟这项目事关重大……” 许婉清心里一沉,这感觉,就像辛辛苦苦打怪升级,好不容易快通关了,结果队友突然掉线。
她强忍着心中的烦躁,挤出一个笑容:“君泽,我知道你是为了家族好,可是……”
回到房间,许婉清揉了揉眉心,感觉心累。
这宅斗,真是比996还累人啊!
她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夜色,深深吸了口气。
二房这帮人,真是阴魂不散!
行,既然你们想玩,那我就陪你们玩到底!
看看到底是谁笑到最后!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一个丫鬟轻轻扣了扣门:“少夫人,账房先生求见,说是关于丝绸生意上的事,有要紧事禀报。” 许婉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鱼,终于上钩了……
许婉清敛起眸中寒光,淡淡道:“请他进来。”
账房先生躬身入内,神色慌张,将一本账册呈上:“少夫人,小的查账时发现了一些……蹊跷。” 他抹了把额头的冷汗,指着账册上几处用不同颜色墨水标注的地方,“这些支出,小的从未经手,也不知去向。” 许婉清翻看着账册,不动声色,心中却冷笑一声:果然不出所料!
贺君山,你玩的花样,我都一清二楚!
这些账目上的“蹊跷”,正是许婉清提前安排的。
她早就料到贺君山会故技重施,在账目上做手脚,于是将计就计,反过来设了个套,就等着他往里钻。
第二天,家族议事厅,气氛剑拔弩张。
贺君山一脸得意,将账册甩在桌上,指着那些“蹊跷”的账目,大义凛然地质问许婉清:“弟妹,这些账,你可要好好解释解释!” 贺老太爷脸色阴沉,看着许婉清的眼神也带了几分怀疑。
许婉清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起身,姿态优雅,声音清脆:“二叔,您这话说的,好像是我贪了这些银子似的。账房先生就在这里,您可以问问他,这些账目是谁经手的。” 账房先生战战兢兢地看了贺君山一眼,又看了看许婉清,最终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回……回老爷,这些账目……小的从未见过……” 贺君山脸色一变,厉声呵斥:“胡说!你身为账房先生,怎么会不知道这些账目?”
许婉清轻笑一声,打断了贺君山的咆哮:“二叔,您别急啊。账目的事,咱们可以慢慢查。不过,我倒是想起一件事……”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座的众人,语气意味深长,“最近城西的铺子生意不错,听说有人暗中操作,低价收购了不少货物,赚了个盆满钵满。不知二叔可曾听闻?”
贺君山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许婉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缓缓说道:“我还听说……”
许婉清慢悠悠地从袖中掏出一叠纸,在众人面前轻轻展开。
“我还听说,有人为了掌控家族生意,私下拉拢族人,许以重利。” 她眼神如刀,扫过在座各位,每个被她目光触及的人都感觉后背发凉。
“这些,都是证据。” 许婉清将手中的纸张一一展示,上面赫然是贺君山私下与族人交易的记录,甚至还有他亲笔签名的字据。
这下,贺君山彻底傻眼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许婉清竟然掌握了如此确凿的证据。
原本被他拉拢的族人,此刻也纷纷倒戈,生怕被牵连其中。
他们一个个指着贺君山,义愤填膺地指责他的卑鄙行径。
“二老爷,你这样做,对得起老爷子的信任吗?”
“亏我还把你当兄弟,你竟然背地里搞这种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