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会,下过,水平比较臭。”梁宁是满脸的谦逊。老陈头一听,更加有劲了,脸上的笑容灿烂无比:“我也下得不咋地,就是没事喜欢看看,我们来一局?”梁宁连连摆手,表示自己水平太差。
老陈头哪肯罢休,一直软磨硬泡,最后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小盒茶叶:“你赢了这盒茶叶归你。”
梁宁也不客气,一把接过来打开盖子,把鼻子凑上去闻了闻:“真香……”老陈头一把又把茶叶盒抢了回来:“当然了,极品大红袍,只要你赢了就归你了。”见梁宁似乎有些动摇,老陈头继续趁热打铁,“别说我以大欺小,让你车马炮。”
“一言为定。”这次梁宁毫不含糊,伸手把棋盘给调转了一个方向,又顺手把对面的“车马炮”从棋盘上给拿掉。本来红子是朝着老陈头的,现在变成朝着梁宁了:“红子先行,当头炮……”没待老陈头来得及反应,梁宁已经落子先行。
半个小时过去,梁宁已经翘起了二郎腿,端起老陈头的茶缸,咕咚咕咚喝了两大口,又用衣袖擦了擦嘴:“好茶,比我的茉莉花强多了。”老陈头一把夺过茶缸,也咕咚咕咚喝了几口,开口骂到:“你懂个屁,别糟蹋了我地好茶。”说完皱着眉头,继续埋头沉思,手中的棋子悬在空中,始终就是没有落下。
“将军!”梁宁将自己地“马”重重地拍在棋盘上。“不对不对,我还没下呢。”
老陈头把刚才自己下出的棋子给拿了回来。“落子无悔,你怎么还耍赖了呢。”“什么落子无悔,什么落子无悔,我刚才没拿稳,它自己掉下去的。”就这样一老一少,争得脸红脖子粗,最终还是梁宁赢了一局。
老陈头哪肯罢休,硬是拽着梁宁,再杀一局。不过这一回,说什么他也不肯再让子了。整整一个下午,两人你来我往。当然不止是下棋,还参杂着你来我往的对骂。一个说对方为老不尊,和小孩下棋还耍赖,甚至还想偷棋子。另一个骂对方贼心眼多,一惊一乍吵得自己心神不宁。
一直到晚上六点多,两人都实在是肚子饿了,也吼不动了。梁宁才抱着一大堆的“战利品”得意地离去。甚至连老陈头的痒痒挠也被梁宁毫不客气的带走了。气的老陈头一个人对着梁宁的背影骂了好半天。骂归骂,但是还是约好第二天,等自己研究清楚了梁宁的路数再战。
此时地梁宁还不清楚,老陈头带给他的将会是自己意想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