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时惜突然凌空下意识又睁眼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她们被什么东西给腾空了,地上那具死相凄惨的尸体给她留了深刻的印象。
方洛想拿火烧他可没能甩出去就被吹了回来,她只得熄灭。
这刀疤大叔是个风系,未知等阶但能给她们两人卷起来抬走还包了一层防止搞小动作,他走在前面领着路,她俩随着刀疤大叔的步伐在空中飘着,刀疤大叔还得意笑着说:“你们那点小伎俩还是别拿出来,大爷我什么没见过,老实跟着我走,早点睡觉不好吗?”
两人在心里同时想:赌过头了,就该在上一个丛林里苟着。
在两个人还在适应漂浮状态时,刀疤大叔轻轻“啧”了声,拿着火把的手一晃,他们附近的地上埋伏的东西没敢再动,悄悄缩了回去。
后悔药是没得吃,她们被带到了一处茅草屋,不大,连围栏都没有,荒草丛生,就茅草屋里还像人住的地方。
刀疤大叔看了一圈,把她们丢在了屋里堆柴火的地方,下手没轻没重,两人摔得背疼屁股疼。
“说说吧,哪来的,来这儿干嘛来了,叫什么名字,通通给大爷我报上来。”刀疤大叔把大刀拍在方桌上,一只脚踩在长凳上,就着桌上碗里的水喝了一口,凶狠地盯着她们说:“要不然要你们好看。”
消化了好一会儿,方洛堪堪明白他说的什么,数种方案浮在方洛脑海里,被她一一否定,她们根本不是这个人的对手,逃不了,沉默了一会儿,在刀疤大叔脾气上来前用不熟练的真页界语说:“不知道。”
脾气被这小家伙搞得一上一下,刀疤大叔连连深呼吸,自认为地放低音量说:“不知道哪来的干嘛来了?还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这年头有谁会信这鬼话?”
他说完,瞧着对面的女孩一个一脸茫然,一个低着头不知道想什么。
“我叫方洛,她是我妹妹时惜,我们醒过来就在那里了。”方洛进行着头脑风暴,当初信息录入时其实也标了页语(真页界语)音标,时惜的就要好好思考一番翻译。
时惜靠在方洛肩上,听着两个人说着叽里呱啦的页语,页语是她的知识盲区,连蒙带猜答对题已是不易。
没想到方洛姐这么帅,不愧是她一眼看中的姐姐。
“小兔崽子!”刀疤大叔大叫,差点把碗甩过去了,他这暴脾气一上来就急躁,不打小孩是他的准则,他按着自己的太阳穴。
不仅无知,连说话都磕磕绊绊。
名儿都说不清楚。
乱葬岗但凡正常的人都不会靠近这里,自从陆陆续续来了几个奇怪的人后,他这儿隔三差五就有巡逻队来搜,作为唯一在乱葬岗住的活人他自然少不了问话。
最近各地都出现了这个现象,有人糊里糊涂从所属地拐到了另一个地方,说话神神叨叨胡言乱语,像是被什么给下了咒,导致话不清晰明了。在乱葬岗之前出现的四个人除了有一个大晚上来没来得及救被咬死了,其他都被巡逻队给带走了。
方洛两人看他一言不发,臭着张脸,拿着刀柄,以为他要杀人灭口,两小只都偷摸的往门前溜,不管如何,总要尝试逃跑。
“干什么呢,跑哪去!哪都不准去!今晚给我待老实咯!”
刀疤大叔手一挥,两小只又被扇了回去,还被绳子捆了个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