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刘海忠摆出正经的态度说道:“真是 ** ,败坏了我们院里的风气,真想不到会发生如此丑陋的事情。”
易忠嗨附和:“确实太 ** 了,全是杨建设惹的祸,一看他就没什么正形。”
刘海忠激昂地提议:“易老大爷作为院里的一把手,你有什么解决办法吗?”
易忠嗨坚定表示:“鉴于杨建设行为低劣,必须将他赶出这个地方。”
众人纷纷表示赞同,“没错!”
易忠嗨随即提议:“现在大家都到齐了,让我们进行一次公开投票决定,是否有将杨建设驱逐的想法,赞成此决定的请举手。”
说罢,他自己首先举起了手。
紧接着,刘海忠亦迅速跟上,加入了举手支持的行列。
“我没意见!”
许大茂也抬起了他的手。
将杨建设驱逐后,他自己便有了机会向林月娥下手,这种提议他当然是赞同的。
“这是咱们院子里的脸面问题,每个人都应该表态支持。”
易忠嗨庄重地说。
“我赞同。”
贾张氏傲慢地举起手。
“我支持!”
“我也赞同!”
“同意…”
更多的人加入到举手赞成的队伍中来。
最终只剩下叁大爷阎埠贵没参与进来。
刘海忠朝他看了过去:“阎老先生,您怎么还不表态,难道是想要偏袒杨建设?”
阎埠贵皱着眉头说:“我认为杨建设是个不错的小伙子,未必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听到这话,刘海忠面色变得阴沉起来:“看来正如我所料,阎老先生是决心保护一个犯罪分子。”
阎埠贵并不介意:“你的话说得太过分了。
您们说杨建设和秦淮茹一起在菜窖里,但是这扇门到现在还关闭着,我的意思是,应该先开门检查清楚再说,这样下结论还太早。”
阎埠贵的逻辑很直接:无确凿证据,不可随便定罪。
贾张氏不屑地回应:“这么说来,阎老先生是怀疑我老太婆的话咯?”
阎埠贵轻笑道:“这不是是否相信你的问题,俗话说得好:眼见为实嘛。”
贾张氏追问:“那您就说说吧,如果杨建设确实在菜窖,该怎么处理?”
阎埠贵果断回答:“如果是真的,那我没有异议,应该将其驱逐出去。”
“好!”
壹大爷易忠嗨一摆手,下达了指令:“阎解成,去把门打开。”
“明白!”
随着话音落下,
菜窖的大门缓缓开启,众人蜂拥而入。
叁大爷举着手电,照亮菜窖的一瞬间,眼前的景象令所有人惊愕。
“何愚柱!”
“秦淮茹!”
“你们俩怎么会在这?”
“不都说好找杨建设来着……”
......
“何愚柱,怎么会是你?”
贾张氏感到困惑。
她原本与贾东旭精心设下的局,打算等秦淮茹和杨建设一起进入菜窖后立刻将门锁上。
由于夜色黑暗,她只看到一个人影进了菜窖就急忙把门关上了。
本以为那身影必然是杨建设无疑,却没想到竟是何愚柱。
这样一来,不仅他们的计谋没有得逞,自己的儿媳妇也牵连进来了。
真是赔了夫人又折了兵。
妈呀……
何愚柱也惊呆了。
怎么会突然之间就被院子里的所有人困在这里了呢?
夜半无人私语时,单身男女单独相处一处,即便是有百嘴千舌也难以澄清一切。
“我的天哪,原来是何愚柱,秦淮茹竟然与他私通……”
“看这贾东旭,这回要被戴上绿帽子了……”
“诸位推测一下,秦淮茹为什么会去找何愚柱,难道贾东旭真的不够强……”
“多半是,贾东旭受伤致瘫,说不定哪里都受损了……”
……
听到邻里的种种猜测和流言,贾张氏差点儿没昏过去。
“何愚柱,你这个败类,简直丧心病狂,是不是见我家没男丁,所以你就敢如此欺负?”
“当年我对你是多照顾,你这无情之人,竟如此糟蹋我们家……”
“我不想活了!何愚柱,你好残忍呀……”
贾张氏扑倒在地打滚哭泣。
“呜咽……”
另一边,秦淮茹低着头蜷缩在角落,用手掩住脸颊哭泣不止。
现场一时陷入一片混乱。
“不要再哭了!”
易忠嗨怒喝道,“你刚刚不是说杨建设在这里?怎么眨眼功夫人就变成了何愚柱?”
贾张氏急忙摇头:“我实在不知道,我真的不清楚,只是亲眼见到是杨建设进了那里。”
“胡扯!”
刘海忠皱眉瞪眼:“如果是杨建设进了那地方,怎么会变成了何雨柱?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阎埠贵责备道:“张大妈,你这样就做得不对了。
没有彻底查清事情始末,随便定夺是对好人的诽谤。”
“我……”
贾张氏一时语塞,脸上露出苦涩:“是个误会,真是误会,也许是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