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我知道,放心吧。”
老胡站在一旁,略带些许轻松地插话:“你们别这么紧张嘛,搞得好像要引发什么末日事件一样。这个盒子嘛,怎么看也不像是什么‘神器’,不至于弄得这么神秘。”他故作轻松地笑了笑,“里边不就是装了个卷轴嘛,还能有什么东西在呼唤它,扯远了!快递公司在呼唤它啊?”
“你少贫了,老胡!”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当这是什么‘八卦盒’吗?搞得像在给上面预定送货似的!”
但我心里清楚,老胡虽然嘴上不饶人,实际却比谁都更加在意这个盒子背后潜藏的风险。我们不知道的是,事实上这个盒子已经逐渐成为了我们三人命运的枷锁,带着无数无法预料的谜团和危险。
当天晚上,我们的心情愈发紧张。
回到家后,我再次检查了盒子,心中不断盘旋着对未来的种种猜测。
也许,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
我脑海里反复想着今天沈小玲说的那些话。她那种隐晦的警告让我心里发毛,仿佛有什么东西正悄无声息地逼近。我知道她不是空口无凭,但身为一个坚持唯物主义的理性人,我对这些虚幻的说法始终无法全盘接受。
我认为,她说的那些所谓“封印”,也只是她对不明事物的猜测罢了。我本能地排斥这些,认为它们不过是无知的过度解读。
但是,这个盒子,一直萦绕在我脑海中。
它的材质、做工,再加上那股微弱的气息,确实让我无法忽视它。也许,正因为无法解释,我才感到那份隐隐的忌惮。沈小玲看似轻松的表情背后,我知道她并没有完全放下心来,反而比我还要谨慎。她不会说出来,但她的眼神和她那一言不发的沉默,比什么话语都来得直接。
晚上,和老胡他们吃饭时,我努力压制住那股让人不安的情绪。酒桌上的气氛倒是依然轻松,老胡没什么大事,还是照常调侃、说笑,不时插入一些有些拗口的笑话。
沈小玲始终保持着一副淡定的样子,似乎也不打算多提那个盒子的事,然而我知道,她心里未必平静。
餐桌上,老胡谈起过北派盗墓的历史时,那股专业的知识透过他偶尔的自嘲话语显现出来:“你们别看这些东西,一眼就能瞧出来这到底是什么货色。真正的北派工具那才叫精致,比这几十年做出来的所谓古董,都不知道要厉害多少。”
我抬眼看了看沈小玲,她似乎在沉思,但眼神依旧不时扫过我家柜子上摆放着的各类古董。
她的神情中有一丝隐隐的焦虑,但她并没有表露出来。
说实话,我看得出,沈小玲这种人内心的世界很复杂,她绝对不像她表面上那样简单。我开始有些不敢去细想,毕竟,那个盒子到底有多危险,谁也说不清。
难道沈小玲真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能感受到远古的呼唤,对一个盒子的呼唤?
这也太扯了!
然而,我的心里却有种说不清的预感,仿佛背后有个眼睛正注视着我,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