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有眼疾,心却定,像极了她的母亲—一位颖悟绝伦的奇女子,她从进宫那一天起,就知道自己要做的不是皇后,而是皇太后。
聊了聊,话题还是引到了阎震麟身上,她朝上官长离招了招手,上官长离就把耳朵凑了过去,老太太低声道:
“三个孙子,三儿最得我心。”
“三爷孝顺。”上官长离笑着答。
正聊着,听到外面有吵闹声。
阎震麟警觉地抬起头,他走到门边,冷渊就凑上来,附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奶奶,大嫂,有人醉酒闹事,冷渊送你们回去,我送长离。”
都是经历过风雨的人,沈惜雪立即走过来扶起兰碧芸。
临走时,兰碧芸又拍了拍上官长离的手道:“长离,改日我叫你来督军府玩,你要来,没得推辞。”
“是,老太太。”
阎震麟看到冷渊带着人护送他们下了楼,这才关上了门。
“听说外面在唱戏,要不要去看?好像很精彩。”
上官长离轻笑笑。
这一笑,妩媚中带着冷戾,让阎震麟觉得汗毛都竖了起来,他简直爱死了上官长离这副模样。
他握了一把拳,才勉强压住心底的欲望,最后舔了舔唇角,哑着嗓子说:“说说看,做了什么?要不要我帮忙?”
“明天就知道了。”上官长离甚是淡定,但是又想到什么,不知道要不要开口,想了想,最后还是没有说。
“把我圈进去了?”只一个眼神,阎震麟就感觉到了。
上官长离轻摇了下头,有一丝发垂到了脸颊,像羽毛把阎震麟的心又撩拨了一下。
他自认在军中洁身自好,多少女人往上贴,他都坐怀不乱,自从遇到了上官长离,才知道,并不是自己有定力,而是人不对。
上官长离怀都未坐,他已经乱了,再要是坐上来,他都不知道自己会是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