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出来了?”
安娜坦然不屑的说:“我们是搞脑科学的,我的眼睛里有微型的人工角膜,可以读出你脑波的信号,你的不信任,恐惧都在你脑波里有。”
翟萱萱心里炸毛但是还是继续探底说:“你们的科技这么强大了,居然可以读懂我脑中想什么内容,那我熟睡时候梦你们也可以探测到?”
安娜嘴角一撇说:“那是将来的发展方向,目前我们可以探测你脑波的情绪,为了你说的那种科技水平早日到来,所以今天请你配合我,好好地听话。”
翟萱萱嘲讽的说:“听什么话,继续睡眠还是吃药?”
安娜惊叹翟萱萱的推测能力说:“果然是医生背景的,知道我们下一步做什么,怪不得你说死不来诊所。”
翟萱萱试探性的问:“如果我不配合呢?”
安娜非常有把握的说:“本来你只要吃一粒药丸,我们彼此不麻烦了,现在我可要给你打针了,就像之前你打过很多次的针。”
“什么,之前你们一直给我打针?”翟萱萱惊呼道。
安娜眉毛一挑说:“对,你体内我们注入的东西多着呢,呵呵。”
翟萱萱身体一挺说:“你敢,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你敢强制给我用药就和杀人一样?”
安娜看到翟萱萱反应很强烈,就缓兵之计的说:“既然你不愿意做任何检查和治疗,那我也不勉强你,那我就走了。”
说完安娜把微型的电脑放进随身出诊箱里,很随意的拿出一个黑色圆柱装的微型手电筒式的东西,就像眼科医生检查眼底的手电筒装置,她坐在椅子上摆弄着手电筒的按钮对准了翟萱萱的胸前,忽然有个飞针朝圆桌对面翟萱萱袭来,翟萱萱本能的用银扇一挡,叮铃铃的微细金属声坠落在玻璃面的室外圆桌上。
翟萱萱看着像针灸针头的东西,忽然明白了揭穿说:“你暗算我!”
安娜略微尴尬的笑笑,看到事情败露翟萱萱警惕性如此高,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看我手中的这个远距离注射器,像手电一样,只要我用它照着你,一按就会有微型的飞针射出,飞针上有浓缩的生物酶,它们进入你的身体后,不久你就会瞌睡的睡过去。”
“……”
“所以你说在什么前院,后院对我来说都没有关系,呵呵,没想到你会用个铁扇子做盾牌,果然你是有充分准备,但是今天我必须完成我的工作。”
翟萱萱非常感谢自己的下意识救了自己,还有感谢大卫买的这把铁扇,以前那么多年了自己从来没有用过它今天顺手一抓,就派上了用场。翟萱萱一看大事不好,站起身来出其不意朝家对面的街道上跑,她想在白日朗朗乾坤下,护士总是不好对自己用强动手的。
果然以前自己的直接猜测的都符合逻辑,虽然现在自己还搞不清状态,自己是在梦中还是穿越回来,现在摆脱控制着自己大脑的医生是主要的危机。跑路同时,翟萱萱想起那晚自己的偏头痛,说不定就是安娜说的,他们给自己身体注射了许多的东西引起的,那些东西是什么?
安娜看到翟萱萱躲避她朝街上跑,她并不紧张而是抬手打了个手势,在翟萱萱的家车道上等待的出诊车里,出来一个带着墨镜的白人壮汉。安娜一使眼色头偏向翟萱萱奔跑的方向,安娜和墨镜男熟练配合,马上分头包抄朝翟萱萱追过来。
翟萱萱猛跑的穿过了马路快跑到街角,猛然看到熟悉的一辆车停在街角,里面有两个穿便装的男人正盯着自己,身体的架势好像准备出车门。
“不好!”
翟萱萱心中暗暗叫苦,他们在这里还有人力的监控车。前有埋伏后有追兵,今天看来自己要难逃一死了。才从一年多的深度睡眠中醒来的翟萱萱,身体素质就像一个空了心的橘子一样,外强中干的她不由的气喘吁吁的停下脚步,犹豫间回头察看,自己似乎已经落入了他们几个的合围死角,身后健硕地安娜差几米就要追上她了。
翟萱萱被挡在以监控汽车为中心的包围圈内,翟萱萱觉得绝路认命闭眼扶着车之时。就见车内坐着的两个人开车门出来后,反而放过了翟萱萱,他们一人一个直奔安娜和那个墨镜男。意外惊喜的翟萱萱腿软地扶着车子大口喘气,看着他们四个人战斗在一起,自责自己昏睡太长时间了,就像是一个快病入膏肓的老太太,跑了几步就要命地呼吸困难。
安娜和眼镜男本来以为翟萱萱无处可逃了,快五十岁的中老年女人刚从深度睡眠中醒过来,肌肉骨骼是没有什么抵抗力的。没有想到在这,车里有人出来帮助翟萱萱,今天的意外真是太多了。生气发怒的安娜用微型睡眠器当武器,朝挡在翟萱萱前面的壮汉射击,没想到壮汉穿着防弹衣。看到飞针落地,安娜感觉到不好,只有安保或是国安的人士才会穿防弹衣。
安娜马上收起飞针手电筒设备,掩饰自己的极端行为说,“警官我们在追赶病人,她大脑失控,非常危险。”
翟萱萱听到后,明白了监控车里的人和安娜不是一伙的,听到安娜说自己大脑有问题,就着急的大喊:“我是正常人,这个护士有问题,她想害我。”
墨镜男虽然看着人高马大,面对国安人员就变得很菜,几下就被穿灰色便服夹克的壮汉制服了。被压住后背不能动的他妥协说:“我只是配合护士的工作。”
但是壮汉们没有停手,而是把安娜和墨镜男塞进汽车里关着门问话,穿黑色夹克的四十岁男子简略的对翟萱萱命令说:“你就待在车外,等我们问完话再同你聊。”
翟萱萱站在车外,听不到他们几个在说什么,就看见车内后排座位上的安娜着急地比划和大声的说着什么。
这时候翟萱萱看到大卫急匆匆的从家里面赶过来,走到翟萱萱身边问:“怎么回事?”
翟萱萱没好气的解释说:“她想暗算我,给我打继续睡眠的针。”
“真的?”
大卫后怕的自责说:“都怪我,是我不好,应该听你的不让她进门。”
不一会就见车门打开,安娜和墨镜男悻悻的从车里出来,安娜看到翟萱萱没有再说话,而是深深地盯了翟萱萱一眼,不服气的和墨镜男开车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