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萱萱不信,“才一百万的人口这怎么可能?”
斯密特若有所思的说,“怪不得要大面积拆除,近代人口增长的加建的水泥楼房和商业中心了。”肖剑感同身受的说,“拳头说的对,我不是才从乾西北的意识苏醒吗,没有时间考虑这些问题,你们来了就好了,这些方面我们可以探讨。”
说着话肖剑带着斯密特和翟萱萱来到一个红色大门前,刚要开门,就见一个佣人从里面打开门,四十多岁穿着白色制服的男子说,“西北回来了,院长在客厅等你,把你的行李给我吧。”
说完他接过来肖剑他们三个人的行李,肖剑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带着斯密特和翟萱萱走进红色的大门内。
进去后,翟萱萱看到一个白色荷花的影墙,穿过影墙后面,面对一个中心合璧的会客厅,一个身材高大 50多岁精神攫月的大儒,穿着一身白色绸缎的中式套装,拿着一个 2尺宽的纸扇,手轻摇的自己扇风的,站在客厅的门口等他们。
肖剑抬眼看到后喊了一声,“父亲,你还好吧!”
脸部柔和慈祥,笑容如同泉水温吞又绵绵不绝的乾万朝,气势磊落的一点头,一眼全部把肖剑后面的斯密特和翟萱萱都扫在眼里。看到他们都还蒙着面,有些不喜皱了下眉,斯密特赶忙把面巾摘下了问好,“乾先生好。”
然后他用手碰了下翟萱萱,示意她摘面巾,翟萱萱才意识到自己失礼的见家长,这个可是肖剑的父亲,就是自己的公公啊。他们几个在火星的生活一直是小圈子的,斯密特的父母,自己的父母好像都不是一个宇宙的,都没有在他们日常的生活中出现,所以翟萱萱都没有那个家长的大刀在头上悬着的的危机感。
翟萱萱一摘面巾,同时忽然有些明白的感动,魔域一定是知道了自己这个丑媳妇要见公婆了,同情自己的丑样才在飞机上改回了自己的容颜吧。
翟萱萱走上前恭敬地喊了一声,“乾伯伯好!”
乾万朝听后没有搭话,而是狠狠盯了一眼肖剑,肖剑一拍脑袋,“萱萱,喊爸爸。”
翟萱萱愕然后,马上红着脸说,“爸爸,父亲大人对不起,我不是……”
“好了,第一次见面不习惯,我不怪你,大家都坐下说话吧,半小时后家宴就好了,给你们接风洗尘。”
“谢谢父亲,”
“谢谢爸爸,”
“谢谢乾先生。”
几个人在客厅红木就家具上落座,喝着仆人端来的茶水,每个手中一个薄胎的白瓷碗,里面是沸腾煮好的茶水和红枣桂圆。
乾万朝介绍手中的茶水,“这就是泾阳茯茶,是陕西的官茶,是黑毛茶,在清明时候采一芽二叶,谷雨前后时候采一芽二,三叶,立夏时候采一芽三叶,小满时候采三,四叶,芒种时候采五六叶。这个茯茶非常好辨别,茶砖上有黑色的金华。”
说完乾万朝起身拿着一块黑色茶砖,分别走到坐着的斯密特和翟萱萱跟前展示,“民间有黄金铂金不如黑金的说法,黑金就是指这茶砖上的金华,是冠突散囊菌,一种只有千年灵芝中偶然发现的菌种,对人体非常有益。”
看似他在介绍茶叶,实际上俯视隔空给斯密特和翟萱萱摸骨看相了。他摸完骨后满意点头,果然自己儿子是加塞进去了,还好他们倒是没有把他当妾室看,是个平夫啊,悬着的一颗心落地。
乾万朝不露声色的回到座位,呷了一口茶说,“这个泾阳茯茶,最耐泡,谷雨前的茶最好喝,口感甘醇浓香,矿物元素丰富,在雪区他们加入牛奶后就是蔬菜维生素的人体供应作用。”
翟萱萱听着这些无感,觉得中国人对吃的无论是什么都能找到养生的动力。斯密特听的津津有味的,不住点头,“那我和肖剑,不,乾西北可以带一些去高原拍电影的时候喝。”
乾万朝大方一家之主的说,“早给你们准备了,走,开饭了。”
翟萱萱看到肖剑见到乾万朝像个熊孩子见了家长的怂样就想乐,他高大伟岸的形象一下子像缩水的羊绒衫。
饭桌上翟萱萱低头的吃饭,既不看乾万朝,也不看肖剑。心里想着王超在上个宇宙可是自己的患者,这个宇宙怎么会没有任何关系了呢?
“你叫翟萱萱?”
忽然乾万朝放开了对斯密特地纠缠,目标转向了翟萱萱。听到意想不到的明知故问,就知道后面没有什么好戏。翟萱萱一紧张的一个鱼刺差点卡在喉咙,不由得咳了一下。坐在她身边的肖剑见状赶忙的给翟萱萱端茶水说,“喝点醋吧,鱼骨就变软了。”
翟萱萱摇摇头说,“没关系,就差一点。”
她马上端正身形,放下筷子说,“是的,父亲。”
乾万朝还没有说话,肖剑就护妻说,“爸爸,你搞得那么严肃干什么,你不是都算出来了,我们三个一家人,你要我回国直接回家,现在你弯弯绕绕的看把萱萱吓得,差点鱼刺在嗓子了。”
乾万朝被儿子剥了面子,有些失去理智恼羞成怒的说,“怎么你们做了夫妻,当爹的连句话都不能说了。”
肖剑,“可以说,可你明明知道她的名字,还正式的故意问是什么意思?”
乾万朝,“什么意思?”
肖剑也不藏着掖着说,“你就是想找茬。”
乾万朝气的儿子娶了媳妇忘了娘,这个儿子刚挤进去就出卖老爹做好人的,简直丢死人了。
翟萱萱一看肖剑和父亲为了自己起争执,赶忙暗中拉了一把肖剑,站起身来说,“爸爸是我不好,我不是一个好女人,你是周易大家,我们三个人的状态你都清楚了,我也不想隐瞒,他们两个都是我的丈夫,我爱他们可以为他们牺牲一切,请你放心,我知道我们这个家庭结构是地球上不容的。”
斯密特也站起来说,“乾伯伯,我们是真心爱着彼此的,请您不要生气。”
乾万朝一收手中的折扇说,“你们紧张什么,我又不是老古董,我和翟萱萱说话是有历史渊源的,不是政审。现在年轻人不婚,多婚的多的是,你们要如何的干我何事啊?”
肖剑大喜过望的说,“真的,爸爸,你不恼,那你刚才是……”
乾万朝,用手中的扇子给了儿子头上一下说,“你这个小肚鸡肠的崽子,我是看到她的姓想起了我年轻时候的一些事情要和她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