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智美还没懂这么多，心里怕得要死，只想着快点结束这让人痛心的培训，能早点回国早点回家。

阿强笑着说：美美接受培训的时候，肯定是最不用功的那个女孩，经常被抽打屁股，最后就练出了挨打的本领，才不怕打了是吧？

你好讨厌，在那是打屁股。你倒好，专抽大腿，疼死我了。

阿强伸手放在智美被抽打过的地方，边轻柔的给她按摩边说：你去的应该是HFN国际信息咨询公司总部，我听说是设在东南亚的Y市，那家公司的业务很广泛，他们收集情报的能力很强，有几项拿得出手的业绩，应该算是东南亚间谍组织里面的领头羊了。

智美用惊讶的目光看着阿强说：这些情况你是怎么知道呀？

阿强笑着说：美美想听可以呀，看你用什么手段让我开口了。

智美突然扭着阿强的腿肉使劲掐，掐得阿强直咧嘴。

阿强挺不过只好实说：我是通过以前破获的间谍案知道的，只是了解得没那么全面，他们公司派往我国的间谍也应该不少。

智美接着说：是呀，后来我才知道是那家公司，培训的时候是不会告诉我们。培训结束后，我们就回国了。下了飞机我和另外7个女孩分手，大家都回到原来的工作岗位，边工作边等待组织上给我们指派任务。其实所谓的任务，无外乎就是帮助间谍组织窃取各方面的信息和情报，来换取生活所需要的费用。

智美回国后有没有想过脱离间谍组织，隐居起来过自己的生活呀？

当然想过，可培训结束时他们讲了纪律要求，说谁敢脱离组织会死得很惨，还让我们看了视频片，里面是惩罚脱离组织的人的场面。就是用残酷的手段折磨男人，还有用那种下流的手段反复折磨女人……吓得我们都不敢看了。有个女孩低头不看，教官就让她趴桌上用棍子打，现在想起来心里还直哆嗦……

听了智美满含悲伤的叙述，阿强心里怒火难平，他默默的搂着智美，他知道怀里的女孩已经被吓怕了，为了不遭受那种耻辱，她也只能顺从，违心的做自己不想做的事。

阿强不忍心再让智美回忆过去的事情，可又得了解详细情况，好给她最有效的保护，只好轻声的问：回国多久他们开始和你联系的？

智美想了想说：大概是我回旅行社上班没到1个月吧，有个声音怪怪的人打电话给我，对方问我甲秀楼景区的风光很美，小姐去那里玩过么？我知道是间谍组织的人要联系我了，就说甲秀楼是过时的风景了，现在都是参观动物园，我更喜欢看小浣熊表演。后来还有几句用唐诗改成的暗语，对上之后，那人让我辞了旅行社的工作，去欣然咖啡店当前台领班，还说过些天有人和我接头。

你说的咖啡店就是前面说过的那个吧？

是呀，当时我按他给的地址来到咖啡店，原来这是个刚要开张的店，所有装修已经完成，各种手续都已妥当。我知道这里就是我将来和间谍组织的联系点，组织的指令和行动需要的物资都会有人送到这里来。想到这些，我就觉得心里酸酸的，美美才20出头，什么时候才算完哪？

你当领班的那家咖啡店的老板是什么人，我估计也应该是间谍，利用咖啡店收集信息和做掩护的吧。

智美摇摇头说：这个我真的不太清楚，咖啡店开张后，我和手下的6个女孩负责经营，可我发现不知道如何联系老板，也没有联系方式，只知道营业执照上写的是张晓南的名字。

后来，你们那个店经营得怎么样？我估计咖啡店应该不错的吧？

这个店开张之后还是很火的，那几个女孩都很勤快，煮咖啡的手艺也很熟练，每月收入很可观。可我却开心不起来，到那里之后，我知道组织快要让我开始活动了，心里总是充满了那种悲凉的情绪，整天闷闷不乐的生活，有时候死的心都有了。

大约是开张后半个多月左右，那个怪怪的电话又来了，我们对完暗语后，对方说明天晚上有人来接头，还说来的人是我的长辈，我就明白了，以后所有的行动都得听那个人指挥。

阿强继续问：美美好几次提到那个怪怪的电话，按你的感觉打电话的是同一个人还是不同的人？

智美说：第一次接到电话时，美美心里好怕，对那个声音印象不深，后几次感觉到好像应该是同一个人，声音变化不大。

这就对了，那几个电话应该是同一个人打的，他才是你的最高指挥者，至于他说的要去找你的人，也就是直接给你提供物资和监视你的人是不是打电话的人，这就不好说了。不论怎么说，如果能找到去店里和你接头的男人，就应该有了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