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茗当然知道这是这些灵虫被关的时间太久了，在向自己表示欢快的情绪。

乔茗笑了笑，之后开始不断的朝着灵虫打出几个法诀，随后向它们发出了一个指令。

指令当然很简单，就是希望灵虫能将自己释放出去的毒雾分解掉，或者吞噬回来也行。

得到指令的灵虫在地面上爬来爬去，但就是没有要有所行动的意思。

乔茗看着这些灵虫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看来自己又多想了，泼出去的水怎么可能还能收回来？

乔茗看了看也就不再理会这些灵虫了，放任他们在这里活动，自己实在是将他们关的太久了。

无论是这些灵虫，还是那只鸡，或者是那只熊，特别是那只熊，落到乔茗手中后就好似犯了重罪的犯人，一直被关在灵兽袋中，从未见过天日。

乔茗无论是战斗或者飞行，都是自己来，除非是情况特殊才会想到他们的存在。

他本身就不擅长豢养灵兽灵宠，也不喜欢养这些东西，若是不看他们前景广大，乔茗才懒得管它们。

这就使得这些让别人挣破脑袋也想得到的东西，在乔茗的手上就好像后娘养的一样，一点儿也没有得到相应的待遇，甚至能活到现在都算是一个奇迹。

“嗯……”

“哇……”

一声痛苦的呻吟伴随着剧烈的呕吐，将乔茗的心思拉回到了眼前正在施救的秦焕身上。

乔茗皱眉看了一眼脚下的秦焕，这个时候的秦焕已经没了人样，若不是熟悉的法力波动，乔茗简直有些不敢相认。

“师……师兄？”

“我这是死了吗？师兄？你怎么也死了？”

秦焕缓慢的张口，可是第一句话就让乔茗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自己舍了性命救你，你倒好，刚醒过来就咒老子死，老子可是要长生的仙人。

乔茗腹诽了一下，心中长叹了一口气，自己发过无数次的狠心，下次见到这小子一定不会给他好脸色看。

但真见到了，自己那颗不争气的心又好似豆腐做成的一般，就是狠不下那个心，连重话都不想说，只能在心中腹诽一下。

“我还没死，你也没死！”

乔茗的话简洁明了，本来有很多话想问，但一时间竟然有些索然了起来，提不起丝毫的兴趣。

“我……我……你……怎么？”

秦焕哽咽着，结结巴巴的你你你我我我的半天，始终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乔茗就站在秦焕眼前，没有看他，看着远处不断啃咬地面的灵虫，好似对世间一切都麻木了一般。

“师兄……，对……，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洞府内陷入长时间的寂静，静的只能听到灵虫啃咬地面的声音。

乔茗摇了摇麻木的脑袋，又一次长叹了一口气，他都不知道他这是第几次叹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