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曾经横行天下、叱咤风云的北方狼族的堕落,和后世那些砖佳们的贱。
这天朱诺和朱开山,一身北地普通农村人打扮,带着几个兄弟往前方一个镇子里走,打算给兄弟们买些新鲜的菜蔬和饼子吃。
而他们一行人刚走到镇子口呢,就看见清兵在镇子上四处抓女人,搞的是鸡飞狗跳的。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堂堂观兵干起了土匪的勾当,这真是不能忍啊!
于是朱诺和朱开山他们,也不进镇子买什么吃食了,赶紧的悄摸离开。然后朱开山安排贺老四领着十个兄弟,留下来看守马匹和物资,其他兄弟操家伙到大路边埋伏,帮老百姓抢回女人。
而就在朱诺他们这三十一个人,在大路边埋伏好后不久,百来名观兵就押着百来个哭哭啼啼的女人在前面走,十几个观兵在后面一边倒着走,一边放枪驱赶那些不愿放弃自家女人的家属。
“玛德,在羊人面前跟哈巴狗一样的摇尾巴,在自家老百姓面前,却像豺狼虎豹一样凶。这样的朝廷,可怜劳资以前还想扶清灭羊。玛德,反了反了,打今儿起劳资朱开山反了。”
对比这些观兵,在面对羊人和自家百姓时,那两种完全不同的精神面貌,朱开山那是怒发冲冠、义愤填膺,咬着牙说岀了他造反的决心。
并且在痛快说出了自己造反决心后,朱开山就让兄弟们子弹上膛,准备开干。
而见朱开山这么性急,朱诺忙拉住朱开山道:“叔,这事儿不能急,不能急。毕竟观兵他们有百多人,人数是咱们的四倍。”
“四倍,四倍怎么啦?就凭那些观兵的怂样,咱们这三十一个兄弟打他们百多个,包赢。”
一见朱诺以观兵人多为理由,阻止他搂火,朱开山马上就是不服气的说道。
而见朱开山误会了自己的意思,朱诺就忙压着声音解释道:“叔,您误会了,您误会了!我的意思不是说,咱们这三十一条好汉,打不过他们百多观兵。而是我认为咱这一旦跟他们打起来,咱们这三十一个人要收拾完他们这百多观兵,至少得花半个时辰的时间吧?叔,有半个时辰的时间,您认为附近其他的观兵,会赶不到这儿吗?”
是啊!这百多名观兵押着百多名抢来的女人,这明显就是回他们大营的啊!所以这一旦双方打起来,那枪声亳无疑问会引来观兵大营的援军。
已方只有三十一个人,而观兵在他们眼皮子底下的就有百多人,至于观兵大营里还有多少人枪,那肯定不止百把吧!所以今天这仗明摆着是只可智取,只可偷袭,不能光明正大硬扛啊!
所以朱诺把这个事实一说明白,朱开工也就只能是咬着牙怒视路上的那些观兵,不再提搂火了。
而等这伙观兵押着那些女人,从朱诺他们的埋伏地走过后,朱诺就领着朱开山他们三十人,借着这路两边的山林和那百多名女人的哭声掩护,缀在这伙观兵的百米开外,悄悄的跟着他们。
这一路跟,大概是有跟了半个多小时吧,朱诺他们就来到了一个,位于一片丘陵山地之中的露天矿场。
这个露天矿场很大,在一条长约五百米左右的线上,几乎每座山都在被开挖,矿工们密密麻麻,至少好几千。而在这矿场四周的各个制高点上,则都有观兵们的岗楼。
“开山哥,开山哥,那不是狗东西上官云青吗?”
就在朱诺观察这个矿场的时候,朱开山的同乡春山,手拿一只羊人的单筒望远镜,指着矿场入口处的一个木笼子,小声跟朱开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