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诺是老大,打扫战场这种粗活,自然不用他去干。于是在城内毛子没了声响后,朱诺他就进城门楼里睡觉去了。
翌日一早,朱诺从睡梦中醒来,一走出城门楼子往下看,他就看见了一幕令他很倒胃口的事。
只见城外那片空地上,朱开山他们在把那些此时,身上最多只有一条裤衩的毛子们,一个个垒上去,在大路两边垒成了两座小山。
而那些被毛子们祸害了的上千女人,则一人一床被子裏着,在那片空地上一排排整齐放着。
见到这一幕,朱诺就一面让亲卫去给他打水洗漱,一面让亲卫去通知朱开山过来。
几分钟后,朱诺正在那儿洗脸呢,朱开山就跑过来道:“少主,少主您醒了啊!少主,昨晚城里的那一千多毛子和一千多女人,全被烟给熏死了。我们昨晚在打扫完战场后,见您已经睡着了,就没打搅您。”
“少主,昨晚我跟愣虎老弟和五个山寨当家的经过商量,觉得应该趁城外的那些毛子还不知道朝阳城内的实情,还没离开各自的驻地去抱成团,派出优势兵力去将他们逐个击破。”
“因此昨晚这一开始打扫战场后不久,我们就派出了五支,每支由五、六百人枪组成的队伍,让马车拉着昨晚缴获的三十多门大炮,五十多挺重机枪,去打城外毛子在各个市集和矿山上的驻军,把朝阳的那些小伙子给救出来。”
挖草!他朱小少主只是睡了个觉,这其间就发生了那么多的事?
玛德!在这么个关键的时候,自己却改不了零零后的那个懒癌晚期,在城门楼里偷懒睡觉,这真是太有损威望了!
心里这么自我批评着,于是朱诺就有些不好意思的,岔开话题说道:“呃,行吧开山叔,你安排的很好,是该趁毛子们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去把毛子们那些据点给个个击破,把朝阳的那些小伙子们给救出来。只是开山叔,这城外是整哪出啊?”
说着话,朱诺就手指那些毛子的尸山,和女人们的尸体被一床床被子包裹,摆在城外的空地上。
而见朱诺问这个,朱开山忙解释道:“呃少主,是这样的,毛子们在朝阳作的那些恶,实在是太可恨了。因此朝阳人不想用他们朝阳的地,葬这些畜牲不如的毛子,所以让把这些毛子筑京观,以泄他们的心头之恨。而那些女人实在是太惨了,因此我们就用被子把这些女人裏出来,等着她们的家人来认尸,带她们去入葬祖坟。”
“噢!是这样啊!那开山叔你在这些女人的家人来认尸的时候,给他们一些银子吧!毕竟不管怎么说,这些女人也是死于咱们之手。”
“不不不,少主,话可不能这么说啊!这些女人是被毛子们抢进城糟蹋,这活着本身就不如死了,我们这是在救她们,让她们不用在遭罪了。并且这些女人死了后,她们的家人也就不用再跟着丢人了。少主,咱们这是在帮这些女人啊!所以这些女人的在天之灵,和这些女人的家人,那是该感激咱们的!”
听听,听听朱开山的这些话,这就是花人传承了上千年的观念啊,这让朱诺真是无语。
当然了,朱诺虽然不认同朱开山的这些流传千年的老观念,但他不会傻傻的跟朱开山讲,新千年后的那一套新思想,以免自己平白跟朱开山三观不合、离心离德。
于是朱诺放弃讲道理,在脑子里组织了一下语言后,对朱开山说道:“叔,这次咱们在这朝阳城,收获肯定不少吧?再加上咱们自己本身带着十几万两的金银,所以就给这些女人的家属些银两吧,怪可怜的。”
朱诺不愿意跟朱开山,因为三观不合而闹的不愉快。于是他就换了种朱开山能接受的说辞,给那些女人争取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