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汗人则被满清视为是被征服者,是外人。因此汗人对满清皇帝称“臣”,这才能反映出双方这种从属关系。
看看,看看,汗人连想给人家满清皇帝当奴才,人家满清皇帝都认为汗人没那资格。因为人家满清皇帝从来都当汗人是外人,从来都当汗人是被征服者,所以汗人只能向他们满清皇帝称臣,没资格称奴才。
哎!没面子啊,没面子啊!所以那些傻比比批评群众,说群众在外敌打满清的时候不去帮忙,那就是麻木不仁,那就是素质低,那就是没有民族性的砖佳们,我就问你们贱不贱吧?
玛德!这满清从来就没拿咱汗人当自已人过,认为咱们汗人连给他们满人当奴才都不够资格。那在他们满清挨揍的时候,咱们汗人还要豁出命去帮他们打架。就说鼓动这种傻缺行为的那些砖佳,他们这特么是有多贱吧!
心里吐槽着那些把下贱当格局的大聪明,朱诺等许允通报完敌情后,就向与会众人问道:“各位叔伯,这次毛子跟观兵来势汹汹,不知各位叔伯打算怎么应对啊?”
“嗨大当家的,俗话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这旮旯方圆几百里内,全是山高林密、易守难攻。并且咱们还有几十门羊炮,近万条羊枪,怕他个鸟。”
“就是就是,大当家的,怕他个鸟,咱凭着地利和手里的羊枪羊炮,毛子们要敢来攻,那就准保他来多少死多少。”
“对对对,咱们朝阳这地界啊……。”
………
朱诺一开口问,接下来该怎么迎战毛子们的进剿,五个山寨寨主和四个标统,那就开始信心满满的瞎吵吵。
而等这些人吵吵完后,为了节约时间,朱诺就顺势抛出了他自己的方案。
朱诺说道:“各位叔伯,想必你们也都知道,在小凌河快流进锦州的二十家子到东大村,那段长二十几里的河段两岸,都是宽十几、二十丈的草甸子、芦苇荡。”
“而这些草甸子、芦苇荡里的烂泥,深的能没过人的头顶,浅的也至少能没过人的膝盖。所以在那些烂泥没上冻的时候,人想走过这些草甸子、芦苇荡,这真是太难了。”
“并且这二十家子到东大村二十多里的小凌河两岸,还都是丘陵山地,这些山虽都不太高,但山上山下的林子却很密,很容易藏人和拣拾枯树枝、枯树叶。”
“说白了吧各位叔伯,这次我想复制一下咱们朝阳城熏死那些毛子的战例。等毛子那些船一驶进东大村河段,咱就让乡亲们一起出力扔石块、扔泥土包,把离小凌河羊山码头十里的那段,河宽只有十几丈的地方给它堵住,让小凌河的水流不下去。”
“那这样一来,在这快要入冬前的枯水期,小凌河中心航道水深大多只有七、八尺的情况下,咱们堵住了上游的来水后,那以小凌河的流速,不出两刻钟,小凌河咱们朝阳段的水位,差不多就该见底了。而两刻钟的时间,以木帆船的速度,那是无论如何都驶不过,东大村到二十家子那段二十多里的水路的。”
“所以咱们只要在毛子船队一驶进东大村河段后,就开始堵小凌河的上游来水,那毛子的船队就一定会陷在,东大村到二十家子的那段小凌河河床里。而一旦毛子的船队陷进了小凌河的河床里,那河两岸的大草甸子、芦苇荡和河床里的烂泥,就能帮咱们困住那些毛子,让他们寸步难行。”
“各位叔伯,你们说等那些烂泥困住了毛子后,咱们再把河两岸那些已经枯萎的芦苇荡和草甸子给他点了。并且再在河上游烧枯树枝、枯树叶,让风把那些烧枯树枝、枯树叶产生的烟尘,吹去河下游。你们说陷在小凌河河床里的那些毛子们,他们会是什么下场?”
挖草!这计毒啊!并且这个毒计在朝阳城,还有过成功的案例。因此这计一被朱诺提出来,议事大厅里的人就纷纷扯着嗓子叫好,说就这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