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反正有了进展,也要等到仵作验完,才能知道事情的发展,亭书一行人只好先离开。
…………
回到蔡家,大家坐在客厅分析情况
蔡大叔夫妇着急问今天的情况,亭书一一和他们说了。
王明显然对李考官刚刚在书房的反应很奇怪,他问李考官:“明铮,你刚刚在打什么哑迷?”
李考官眯了下眼,表情有些神秘:“你们猜猜,我在那个淹死的人身上找到了什么?”
亭书随口回答:“总不可能是官银吧?”
李考官点了一下亭书的小脑袋:“你这个小机灵鬼,你说对了,就是官银的银票!”
李亭书张大嘴,啊?他随口乱讲的。
王明也很惊讶,他告诉李考官:“明铮,今天我们在张三的家里也找到官银了。”
李考官猛得站起来:“不可能吧?这么巧?”
王明表情凝重:“恐怕。。。这件事是官府里的人策划的,还好亭书没有按照我们的安排只让县衙的人去查,你不知道,那个捕头看到银票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把银票藏起来”
蔡大娘也很吃惊:“这。这。官老爷怎么会害小老百姓?我们和他们没有仇怨啊”
李亭书把手放在桌子上,坐的规矩:“各位长辈不知道,我的爹娘有个哥哥,我们这次是和他们闹掰了才出来的。故事太长,容我以后再禀告,现在的问题就是,我的大伯有个女儿是县太爷的夫人,我怀疑就是她搞得鬼,但是我不知道怎么证明今天出现的官银和她有关。”
李考官倒吸一口冷气,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这。。。”
王明倒是对这种事见怪不怪,他这个好友醉心诗书,这么多年只在县衙的礼房做事,对这些腌臜事并不了解。
听李亭书说完,众人长久的静默。
最后王明开口:“我们还是要找更多的证据才行,这个淹死的人怕也和这件事也有关。”
李考官补充道:“仵作那也非常重要,到底为什么会腹泻,总得有个说法。”
李亭书想起了什么,他说到:“我还是觉得很奇怪,为什么短短几日,就多了这么多人来吃东西,还有那个淹死的人,也不知道爹娘认不认识,两位先生,我想去牢里再问问爹娘。”
王明也这么认为,还得再去牢里和李冲夫妇聊聊才是。
…………
两日后
“你说什么?怎么会搜出来官银?”王老爷气的砸了两个珍贵的花瓶
他指着老仆的鼻子骂到:“我是怎么吩咐你的?这件事不能牵连翠娘,那是我下的最后一步棋,现在怎么办?”
原来和翠娘见过面的衙差也为王老爷办事,那个衙差被捕头拉回去上工的时候看见捕头手里搜出来的证据出现了官银,就暗暗记下,想要一下工就禀告。
没想到一连忙了两日,总捕头才肯放人,他只好就近先报告给了王老爷这边的人。
王老爷有些气急败坏:“还有那个小厮,不是说只是下了点料吗?怎么会死人?你们到底在搞什么?”
老仆连忙跪下:“老爷息怒,那日晚上也是太晚了,我也是老眼昏花,当时给小厮的钱和翠娘小姐给的钱不小心混在了一起,我以为我已经挑出来了,没想到还是混了几张在里面。”
老仆的脸色说着从慌乱变得阴霾:“老爷,死了人不是更好吗?李冲一家现在有理也说不清了,只要翠娘小姐忍得住,就不会有人发现啊,到时候就说是那个人偷的官银。而且小厮也死了,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听到这,王老爷冷静下来。
是啊,那个小厮是临时找来的,而且现在人也死了,只要把所有事都推在他身上不就行了?
只要翠娘按兵不动,一切就还有救。
但这是他的想法。
这不,翠娘显然有她的想法
但和王老爷背道而驰。
她还不知道官银的事,忍了好几日,发现没有什么异常,扭着细腰去牢里嘲讽李冲夫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