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心月很感动,做生意也能帮到他们,太好了!
沈淮书皱眉:“什么人?”
他们一提,心月想起来了,是有个叫许由的来帮忙,还帮她找了几个小徒弟。
李亭书将许由的事情说了,沈淮书没想到李亭书是这么想的。
他飞速看了一眼嘉屹,似乎他也知道,怎么就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事情?
沈砚尘吸引沈淮书的注意力:“堂哥,阿亭和我这么急着回来就是忙着去留证据,你知不知道篱州有个人叫。。阿亭,那人长什么样来着?”
他实在记不清了,只记得那个人很猥琐。
李亭书回想一下,就记起来:“我们不知道他叫什么,只知道他长相,身长大概五尺多,很胖,长着一双倒三角眼,留着八字胡,厚唇”
他这么一说,沈淮书就知道是谁了,贩盐的刘四。
这人一直信誓旦旦的说效忠沈家,没想到是贺家的走狗。
他将沈商喊进来,然后低声吩咐了些什么,今晚就必须将所有的事全部办好。
沈商刚走不久,就听到外面喊走水了!
李亭书和心月的心都揪在一起,难道还是晚了一步?贺家的动作也太快了!
忙了一晚上,天终于亮了。
张老伯夫妇看似睡了,其实并没有睡好。
昨晚肯定发生了什么,又是孙儿惊慌归来,又是起火了,发生了许多事啊。
一大早陈若菊起身就发现心月和李亭书几人在大堂里坐着。
沈淮书是什么时候来的?她怎么不知道?
李亭书年纪小实在熬不住,就和沈砚尘靠着睡了两个时辰。
他似乎听见鸡叫之后,迷迷糊糊的对沈砚尘说:“小鱼,你这生辰过得精彩。你还有力气吗?我们去做蛋糕”
沈砚尘趴在桌子上,也是迷糊的:“没有。阿亭,别做那什么蛋糕了。我有点困。”
这一晚过得实在艰难。
心月也有些犯困,她从来没有这样熬夜过,只有公爹去世的时候守了几晚。
看到若菊后,心月打了个哈欠:“若菊姐姐早啊”
若菊不太理解:“心月,你们这是在?”
堂里的人异口同声道:“我们在抓贼!”
贼?哪来的贼?
张老伯也走进来,不是抓兔子?怎么变成抓贼了?
一晚上没睡,只有沈淮书还熬得住,他等到另一个沈家侍卫进来禀告。
听过之后,向众位行礼:“家中还有事,请各位见谅。贼,淮书已经抓到,先告辞了。砚尘去睡会吧,下午堂哥来给你过生辰”
原来今日竟是沈砚尘的生辰?
沈砚尘打着哈欠送沈淮书出门,抓贼的说法是昨晚他们统一的口径,也是个暗号,说明事情办好了。
至此李亭书松了口气,他给若菊行礼,然后扶着心月要送她回去睡会。
心月和若菊点点头,有什么事,都下午再说。
将心月扶去睡觉,李亭书回到自己的床上,倒头就睡,也顾不得许多了。
沈砚尘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李亭书鞋都没脱,睡的很香。
他帮李亭书把鞋和外衣脱了,然后自己的也脱了,就挨着亭书睡觉。
事情应该告一段落了,先休息会吧。
沈淮书回到沈家,就看到沈商带回来的人头还有资料。
下首还跪了一个人。
是简羽。
他们花了好些日子,终于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