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你今日却在此大放厥词,对皇帝不敬,实乃大不敬。
你可知,你的每一句话,都可能引发朝野震动,甚至可能危及大明的江山社稷。
你若是真心为皇室着想,为大明着想,就应该谨言慎行,恪守本分。
然而,你却一再挑战皇权,挑衅皇帝的威严。
你若是再敢胡言乱语,休怪我不念兄弟情分,将你绳之以法,以儆效尤。
我知你心中或有不满,或有疑虑。
但你要知道,皇位传承乃是国之大事,非你我所能轻易置喙。
咱爹的选择,自有他的深意和考量。
我们作为皇室子孙,应当遵从父命,维护皇室的团结与稳定。
朱穗,你需明白,皇室血脉虽亲,但皇权更重。
你我身为皇室子弟,更应当以身作则,恪守君臣之道,尊重皇权,维护大明的繁荣与稳定。”
谷王朱穗被朱棣的怒气吓了一跳,但他仍然不甘心,继续说道:
“四哥,你就是胆子太小了。
你知不知道,朱允炆那小子一上台,就要削藩。
你首当其冲,说不定这次连我们九大塞王都要被他一网打尽。
到时候,我们可就要被送到凤阳高墙里面去了,那可就真是了此残生了。”
肃王朱楧听了谷王朱穗的话,不禁摇了摇头,叹息道:
“十九弟,你真是糊涂了。
皇上要削藩,他岂会自废武功,裁撤京营?
那些话,都是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在散布谣言,你怎能轻信?
你要动动脑子,不要听风就是雨。”
宁王朱权也在一旁瞪着眼睛,看着谷王朱穗,说道:
“十九弟,我看你是真的飘了。
你这些话,若是传到皇上耳朵里,你知道后果吗?”
谷王朱穗还想再反驳,这时却听见朱棣说道:
“好了,今日大家都喝了不少酒,都有些醉了。
我看今日就到此为止吧。”
说完,朱棣站起身来,向众人告辞,然后转身离去。
宁王朱权见状,连忙追了出去,拉住朱棣的胳膊说道:
“四哥,四哥,你莫要生气。
十九弟他就是这样的人,说话不过脑子。
咱们兄弟二人找个地方继续喝吧。”
朱棣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宁王朱权一眼,叹了口气说道:
“十七,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是今日之事,我实在是有些失望。
谷王他如此口无遮拦,若是传到皇上耳朵里,只怕会惹来大祸。
我们身为皇室血脉,应该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不可轻易得罪皇上。”
宁王朱权点了点头,说道:“四哥说得是。我会找时间去劝劝十九弟的。希望他能够明白我们的苦心。”
两人说完,便一起离开了宴会厅。而谷王朱穗则仍然坐在那里,一脸的不甘,似乎还在为刚才的事情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