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爱卿,你可来了。”皇帝看到刘辨进来,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今日早朝,有人上奏,称在边境互市中发现大量晋朝的兵器流入北方少数民族之手,怀疑是有人暗中通敌,蓄意破坏我朝与北方的和平关系。此事关乎重大,爱卿可有什么解释?”
刘辨一听,心中大惊,他深知这定然是有人蓄意栽赃陷害,但此刻却百口莫辩,毕竟这等大事,一旦被坐实,那可是灭族的大罪。他赶忙上前跪地,高声说道:“陛下,臣冤枉啊!边境互市一直以来都有严格的监管,臣更是时刻留意,绝不可能发生兵器外流之事,定是有人恶意诬陷,还望陛下明察啊!”
皇帝微微皱眉,看了看刘辨,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王昶等外戚势力的代表,只见他们脸上满是得意之色,心中也不禁有些疑惑。这王昶等人平日里与刘辨不和,他是知晓的,可此事毕竟兹事体大,不能仅凭一面之词就定刘辨的罪。
“刘爱卿,你口说无冤,可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皇帝问道。
刘辨心中一紧,他一时之间确实拿不出有力的证据来反驳,毕竟这诬陷来得太过突然,毫无预兆。但他知道,此刻绝不能慌乱,于是定了定神,说道:“陛下,臣恳请陛下给臣一些时间去调查此事,定能查明真相,揪出那幕后黑手。”
皇帝思索片刻,点头道:“也罢,朕就给你三日时间,若查不出个所以然来,朕也难以向群臣和天下百姓交代。”
刘辨谢恩后,便匆匆退出了大殿。走出宫门,外面的阳光照在他身上,却丝毫感觉不到温暖,他只觉得后背发凉,冷汗早已浸湿了衣衫。这突如其来的诬陷,就像一场噩梦,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但他知道,自己绝不能就此倒下,必须尽快找出真相,洗清冤屈。
回到府邸后,刘辨将事情的经过告知了谢安等人,众人听后,皆是义愤填膺,纷纷表示要全力协助刘辨调查此事。于是,他们兵分几路,开始四处收集线索,探寻这背后的真相。
刘辨独自一人来到了存放边境互市相关记录的库房,那是一座偏僻的小院,平日里鲜有人至。院中的房屋看上去有些破旧,墙壁上爬满了斑驳的青苔,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推开库房的门,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屋内光线昏暗,只有几缕阳光透过屋顶的缝隙洒下,照在那堆积如山的书卷和账本上,扬起阵阵灰尘,在空气中飞舞盘旋,像是无数的幽灵在游荡。
刘辨在这昏暗的库房中,一本一本地翻阅着那些记录,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他的眼神专注而坚定,尽管心中满是焦虑,但他知道,真相或许就隐藏在这些看似枯燥的文字之中。
与此同时,谢安带着几个人前往边境,他们要实地去询问那些参与互市的商人以及负责监管的官兵,看看是否能发现什么异样之处。一路上,他们顶着凛冽的寒风前行,那风如同刀子一般刮过脸颊,生疼生疼的。路边的树木早已褪去了叶子,只剩下干枯的枝干,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是在为这艰难的处境哀叹。天空中阴云密布,沉甸甸地压下来,似乎随时都会降下一场暴雪,将这世间的一切都掩埋在寒冷与绝望之中。
而在京城的另一边,那些外戚势力和保守朝臣们却在暗中得意洋洋,他们聚在一处奢华的府邸中,举杯相庆,仿佛已经看到刘辨身败名裂的结局。这府邸内雕梁画栋,金碧辉煌,与外面那萧瑟寒冷的世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屋内温暖如春,炭火在炉中熊熊燃烧,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映照着他们那一张张满是算计与得意的丑恶嘴脸。
“哼,这次刘辨可是插翅难逃了,等他一倒,这朝堂之上,可就是咱们的天下了。”王昶端着酒杯,满脸得意地说道。
众人纷纷附和,笑声在屋内回荡,却不知他们的阴谋是否真能得逞,而刘辨又能否在这重重困境中拨开云雾,找出真相,继续在这晋朝的风云变幻中砥砺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