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孟羽兰感觉自己这两天平复了不少,就又开始打开电脑写了起来。
她写了李子期是怎么的违抗她的父皇,就要娶她做王妃。她写了那些世家贵女对她身份的看不起,也有她能当上王妃的错愕。
新婚的生活还是不错的,那时候李子期还是蛮疼她的,知道她融不进那些贵女圈儿,也是做了不少讨她欢心的事情。
只是很快李子期就忙碌了起来,毕竟他的这波重伤可不是意外。
他的伤口极其整齐,一看就知道是管制的刀具。
追杀他的人那么多,不依不饶,财物之类的一概不要,想来就是谁家豢养的死士。
孟羽兰着重写了李子期当初伤的有多重,以及这场刺杀中李子期贴身的太监、侍卫死的死,伤的伤。就连他的伴读,也就是他的小舅舅,这次都惨死其中。
临月朝
“好乱啊!这是谁干的啊?”
“不知道啊,这是不死不休吧!”
“死的这么多,还都是贴身的人,端王当初的心得有多痛啊!”
“为什么那么多人甚至他舅舅死了,他还只顾着和王妃在一起啊?甚至呆了一年之久,不应该快点儿去调查真相,然后报仇吗?”
“这个,我也是没看懂。难不成咱们这位端王是兄弟如衣服,媳妇如手足?”
端王“……”
过了几日终于到周末了,孟羽兰也是长舒一口气,这课程满的,她都没有时间码字了。
虽然说大一的休闲时间还是很多的,但是要参加社团,这找谁说理去呀?
有时间了,随即打开那个让皇室万分纠结的笔记本电脑,孟羽兰又开始了自己的码农生涯。
端王慢慢地开始早出晚归起来,人也是越来越忙碌了,忙碌到孟羽兰最终开始独守空房。
孟羽兰用尽了笔墨,开始写起了两个人面对的种种压力,有皇室的、有社会的、有规则的。
这些压力实在是太重了,两个人也从一开始的从容面对,互相鼓励,直到最后的渐行渐远,归于平淡。他们最终的最终被压垮了。
这一切看得临月人也是心有戚戚然,却道故人心易变啊!
尤其是那些已嫁人的女子,又有几个能说自己没有经历过一段甜蜜的时光呢?
尤其是新婚燕尔,又有几个能说自己那时候不幸福呢?
最后人老珠黄,也总结出来了经验—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不偷。只是仔细想想,这又何尝不是讽刺呢?
就是那些已经娶妻生子的男人也慢慢地回想起了过往,什么时候起,自己与发妻就不愿意碰面了呢?什么时候开始自己总是在小妾那里呢?什么时候自己的心里好像就忘掉了那个人了呢?
又同时不由得都想起了那时候满城风雨,端王要娶侧妃,王妃怎么怎么不配的流言蜚语。众人也是第一次明白,原来流言蜚语也是能够杀人的!
与此同时孟羽兰也穿插了朝堂上的举动,对于那次刺杀,端王一直都是耿耿于怀,铭记在心的。
经过不懈的努力,端王他查到这次的事儿可能是匈奴人做的,因为那些死士上有匈奴人的标记,那是每个匈奴生下来就会刻下的印记。
只是端王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他也没出什么朝廷的任务,不过是去游山玩水,匈奴的目标怎么会是他呢?
端王不信这个邪,调查起了所有和匈奴来往人的的事,最终让他发现了不对劲儿,有一个人和匈奴的来往虽然不是很多,但是他来往的那个人偏偏是匈奴王最小儿子的伴读。
起了疑心,端王继续追查下去,发现这个人是他六弟妻族的族弟,与他的六弟来往密切。
只是端王怎么想也不觉得会是他六弟干的这事,虽然在他看来他六弟确实不是什么好玩儿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