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什么?”
沈宗笙想着要怎么才能让九月打消念头。
实在不行这人他带回去。
绝对不能让九月带回去。
不然他可就对不起纪兄了。
“像纪意卿。”
沈宗笙听到纪意卿的名字。
终于回过神来,不再神游。
重新审视起了眼前的男人。
因为九月绝对不会无的放矢。
刚要细看,男人下巴微侧,躲开九月的剑尖。
又跪下头开始求九月救命了。
但沈宗笙已经听到了九月刚刚的话。
两人根本就不再看跪着的男人。
自顾自的开始讨论了起来。
“郡主的意思?”
“刚刚那个角度,最是像纪意卿,你说……”
沈宗笙头一侧,眸光微沉,死死的盯着地上的男人。
“什么?”
却听哐的一声。
男人磕头撑在地板上的手。
被九月的剑尖直接穿透。
死死的钉在了地板上。
“啊啊啊啊啊!!!!”
周边的尖叫直接把男人的痛嚎给盖住了。
“谁派你来的?”
周围混乱嘈杂的声音直接把九月吵得心烦!
问话都听不清楚了。
九月啧了一声,瞬间起身。
直接将男人身后准备跑路的男人。
一脚从楼上踢到了楼下的桌子上,生死不知。
“闭嘴!”
满楼的宾客立刻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巴。
煦煜郡主好生生猛啊。
简单粗暴的一招。
这下整栋楼里谁都不敢再有任何的动静了。
沈宗笙立刻让人将男人身后的几个大汉给围了起来。
男人跪在地上,一只手去扯剑。
这会的哭倒是真心实意得多。
九月复又坐下:“谁派你来的?”
男人疼得直吸气:“郡……郡主,草民……草民本是清州安和县杜家村……”
九月不听这些。
抬脚就是一踹。
男人脱力后仰。
手直接被剑从中间割开,歘的一声。
而后整个人往后仰躺在地上。
发出凄厉的惨叫。
手吊在那,满是鲜血。
九月走了一步。
一脚踩在男人的伤手上:“谁派你来的?”
鲜血从鞋底如水中花般散开,直接染红了地板。
男人满头大汗,直接浸透了衣衫,绝色也狼狈。
连锁骨上的那颗小痣都越发的红艳了。
“北蛮的人吧?”
男人的瞳孔缩了一下。
沈宗笙却是听到了:“郡主,他……”
“是细作。”
更多的九月却没有解释。
但沈宗笙却是相信九月的:“我立刻让人去……”
“京兆府办案!闲杂人等退避。”
沈宗笙猛的回头,就看到常常跟在九月身边的邵青带着京兆府的人来了。
京兆府尹跑得满头大汗。
邵青可是拿了九月的令牌来的,他可不得亲自来了。
九月将脚从男人的手上移开。
“北蛮的细作,回去审审,别弄伤或者是弄死了。”
京兆府尹:“啊?”
九月扭头看向沈宗笙:“后天特训营开营第一天,这是我们的教具。”
沈宗笙:???
京兆府尹:“教具?”
九月指指地上的男人:“对啊,教具!”
众人大吸一口凉气。
沈宗笙这才想起。
刚刚九月不过是看了这个男人几眼就确认了这个男人是细作。
立刻就安排了邵青去找京兆府的人来。
难怪没见到邵青。
偏他还以为九月为人美色所惑。
是他的不是。
生病的这段时间他自怨自艾,还惫懒了不少。
还用那般腌臜的念头去想九月。
是他错了。
甚至警惕性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