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还真是那么回事,听说班里面当年相爱过的,有好几对旧情复燃了,还有的离婚了,搞得家破人散。对了,你可记得你高中好朋友飞哥!”
“刚飞是吧,高中毕业后就没有消息了,至今也没联系过!”
“是的,他竟然私自加了我的 QQ 号,然后还约我出去吃过两次饭,第一次的时候我们只是简单地聊了一些关于同学之间的事情,我也没有想太多。可是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到了第二次见面吃饭的时候,他竟然突然提出要和我去酒店开房间!”
我心中一阵怒火涌起,忍不住骂道:“妈的,吃屎狗离不开茅厕,这混蛋怎么能这样啊。朋友妻不可欺,这个道理都不懂吗,他居然敢对你有非分之想,简直就是个无耻之徒!这家伙上学的时候就喜欢你,可那时候我们天天在一起,他根本没机会下手。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贼心不死,真他妈不是东西!”我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不满,仿佛要将那个家伙的过去的丑事揭露得淋漓尽致。
“哼!我才不会同意呢,从那之后我就再也没有搭理过他了。每次看到他那副模样,就好像一个瘦骨嶙峋的鸡架子似的,那张脸也不知道是不是没洗干净,总是给人一种龌龊不堪的感觉,真是让人觉得无比厌恶。”
实际上,海燕是否做出解释已经不再重要了。
毕竟那时发生的一切都属于她个人的私事,但如今却与我产生了些许关联,这让我内心不禁泛起一丝不适。
这种感觉就像是平静湖面上突然被投入一颗石子,泛起一圈圈涟漪,虽然细微但却无法忽视。
或许是因为我对这件事过于敏感,又或者是因为它触动了我心中某个柔软的角落。总之,那种隐隐约约的不舒服感始终萦绕心头,难以消散。
海燕接着说道:“后来竟然又到单位找我。“
“找你干啥,是不是又想着追你。”
“不是,你想哪去了。是向我道歉,说是那天喝多了。后来才我才知道是通过我想找关系。想从镇委书记提拔当局长。”
“你一个教师能帮上啥忙!”
“我倒是帮不上,主要想找二月!”
不知道为啥,海燕一提到她丈夫二月,心里有几分不舒服。
但又说不出哪里不舒服,可能这也是情人之间的一种忌讳,因为提到那个人表面和你没有关系,但那个人可能是你曾经的存在。
海燕看到我对她所说的话题不感兴趣,或者意识到在我面前不该提“二月”这个名字,立刻改变了称呼,用“家里的那个他”来指代。
“他可以帮忙。不过我没有参与这件事,毕竟我和他经常也不见面,只是有事的时候才联系一下,这些年也习惯了,我忙着我的事,他忙着他的小家和孩子,相安无事。公公退休后又被被追查,后来还判了刑。孩子奶奶接着也去世,他女儿就有我带,他的小三不愿意要。”
海燕突然改成了一连串的他,其实我非常明白,就是为了避免我对“二月”这两个字的反感。
我很随意的说道:“刚飞后来办成了。”
“是的,办成了,听说原来只是想当我们上面的局长,没想到成了分管文教卫生的县长。”
我不自主的摇摇头,感觉简直不可思议,那时候一个连专科都没考上,只上了一个高中中专的人,后来也不知道通过什么关系,成了公务员,还跑的这么快,转眼间已经副县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