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项封椿回头看了看似乎在嗅着什么的怪物,还是选择先跟上这个古怪的家伙,于是朝着那边跑了过去。
“被这样的家伙追着,你还有心情聊天,该夸赞您的心态好吗?”他看你跟上之后就开始加快速度朝着一栋屋子阴影之中的小道过去,腰上有着红色绳子挂着的铃铛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声响。
“人总是在各种打压和担惊受怕之中生存,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项封椿盯着他的铃铛忍不住询问道,“这个……不会被注意到吗?”
他回过头,似乎注意到你在看他身上的铃铛,轻轻摇了摇头:“我观察过了,这个异兽是靠着气味来判断方向的,对于声音倒是不敏感。”
他像是想起来什么,拿出一个小小的香囊递给了你:“每年逃跑的新娘都不少,但是真的能够逃跑的还没有过,希望你能够成功,新娘子。”
“但是逃跑和这个香囊有什么关联性呢?”他接过香囊,奇怪地看向他,似乎一瞬间还没有明白这两者之间的关联性,“您似乎知道不少东西,方便给我讲述一下吗?”
“不行哦。”他回过头看向你,朝着你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指了指天上,“这样是会破坏规矩的,要是被那些家伙知道了,我可就遭殃了呢。”
“不过,也给你给你一些提示,比如说,狗屋存在的意义真的只是处理一些不听话的新娘吗?以及这身衣服的来历?再结合一下香囊想想看呢?”对方朝着项封椿说完之后又继续转了过去,手背在身后沿着昏暗的小道朝着前面走去。
“狗屋……狗、嗅觉、布料特殊的衣服、香囊……”项封椿开始尝试把这些关键信息串联起来,手不自觉按着自己的太阳穴,随即他意识到了什么,“嗅觉!味道,新娘服上有着特殊的味道!”
“脑子倒是转得挺快的嘛,或许你真的能够成功从这里出去呢。”前面的青年带着些许赞许的开口。
沿着这个小道七拐八拐地走了好一会儿,身后确实已经听不到那轰鸣声了,他姑且也是安全了,路上项封椿也持续问了几个问题,不过他的回答总是拐着弯敷衍了过去。
“您也是这里的原住民吗?我明明记得刚才还是灰蒙蒙的天空,为什么突然就变成了这样的血红色?而且明明之前还能看见有人跟在旁边,为什么突然就不见了。”
“可能是天气原因吧?”
“人,这那些人的腿也不在我身上,我也不知道啊。”
“那你知道新娘们去参加的仪式是什么吗?”
“我既不是新郎也不是新娘,我怎么会知道,对方也没有邀请我去观礼啊?”
“那我总能知道你的名字吧。”
“你也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啊,询问别人的时候是不是需要先告知自己的啊。”
“……”嘶,之前咋没感觉,这家伙说话的时候不仅有一种敷衍感,还有一种不客气的美感,“我叫项封椿。”
“项封椿,我知道你抱有很多问题,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怎么样?”他突然停住脚步,抱着胸回头看向你。
项封椿不知道对方怎么突然同意了,总觉得有些古怪:“您请说。”
“你说这个世界是真实的吗?你能够证明你所在的世界是真实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