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项封椿是被外面的喧闹声吵醒的,坐起来看了一眼时间,发现时间还算早,他并没有睡太长时间。
他快速收拾了一下,拉开了门,门外意外的很热闹,继承人们都在,特弥斯和西菲奥两人拦在了他们的面前,宁芙也跟在他们后面一些,正在和一个皮肤相对黝黑,长着一对狭长的眼睛青年对峙着。
“副使先生,我想您是不是搞错了什么?”特弥斯还算是有礼貌,只是他看起来也不是很高兴,“您这边东西丢了,再怎么样也不该先来查我们吧?”
“之前东西都没有丢,偏生你们来了,东西就丢了,而且你们在东西丢了就准备离开,难道不是想要逃跑吗?”青年冷漠地开口,看向他们的目光带着不善。
西菲奥已经想直接冲上去了,不满地看着他:“不是,我们昨天休息了一下准备走,是因为我们行程就是这样。城里那么多人,你怎么不怀疑他们呢?”
“他们确实也有嫌疑,但是你们昨天是最为靠近城主大人的,甚至有人看见你们这,半夜还有人鬼鬼祟祟地出门,怎么看都是有问题吧?”对方皮笑肉不笑地开口,“或者谁来给我解释一下,昨晚你们谁出去了,都去做什么呢?”
“去和你们城主聊天了。”项封椿大概明白了一些情况,大概是城里东西丢了,这个人上门来找事,一边说着一边朝着特弥斯那边走过去。
“神使大人,吵到你了?”特弥斯看着他过来小声开口。
“嗯,毕竟大早上就听见疯狗狂吠,也挺令人头疼的。”项封椿伸出手摁了摁太阳穴,继续看向了那个青年,慢慢开口,“昨晚我是和你们城主一起待在外面聊天的,不信你可以去问你们城主。”
“而且我也想知道,你上来找我们麻烦,是不是乔城主授意的?我不觉得乔城主是这样完全不讲理的人,不会是底下不听话的狗自作主张吧?”项封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这种小事还不需要惊动城主!”他冷哼了一声,上下打量了一下项封椿,满脸不屑,“什么神使,不就是背信自己种族的叛徒吗?说得倒好听!”
“而且你说谁是狗呢!您是想破坏种族盟约吗?”
“不允许说神使大人坏话!”诺托斯生气地冲过来,挥舞着拳头就朝着对方来了一拳。
虽然对方身上穿着软甲,但还是吃痛地抽了一口气,下意识推开了诺托斯,项封椿刚好在后面,接住了诺托斯之后把他护在了身后:“诺托斯,小心点。”
“我不比你啊,光长了两只眼睛还是和瞎子一样。也不用试着道德绑架我,毕竟你们盟约又不是我签订的。”项封椿无所谓地笑了一下,他对各个种族之间的纷争也是有所了解,但是先不说神使这个身份是白塔安排,而且他也在神族那边生活了一段时间,那边的人都对他很好,要算感情怎么样都轮不到他来说。
“很显然,你是没有城主的命令就来对我们进行为难,你就不怕我们把这事告诉乔城主吗?”
“就算告诉了城主,城主也会支持我的,毕竟我可是最为迅速控制住了最大嫌疑的人。”青年抬起头,好像完全不害怕的样子。
“您听说过乔明月女士说过什么吗?”项封椿看这个人完全不讲理的样子,摇了摇头。
“什么?”对方不明所以。
“把你这种人送到僵尸面前,僵尸都得嫌弃地转头就走,因为发现你没脑子!”项封椿摊开手,笑得无辜。
“你,你!”他那张有些黑的脸都气得好像有些红了。
后面的人虽然没听懂前面半句是什么意思,但是后面也明白了项封椿在说对方没脑子,宁芙捂着嘴偷笑,西菲奥则是直接笑出声音来了。
“我,我现在准备去吃早饭了,吃完早饭我需要再睡会,疯狗赶紧该滚哪去哪,啥证据都没有还敢凑上来?没听说过谁主张谁举证吗?你要么拿着切实证据过来,要么现在赶紧滚。”项封椿懒洋洋打了一个哈欠,没好气地朝着对方开口。他也明白了乔明月的生存法则之妙,操蛋的世界,有时候就该不服就干!
“你们给我等着!”对方气得不行,但是又确实没有证据,只能咬咬牙转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