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效,王贤自然不会怠慢,连房事都减轻了不少,以前是好几个,现在最多就一个了,堪称自律。
王贤捏住喉咙,闷下了一碗十全大补汤,按照固阳补天功的方法开始锻炼。
浑身滚烫滚烫的,腰间更是传来一阵舒爽感。
肝!努力肝!
然后又是旖旎且无比美妙的一夜!
第二天,金刀门严家,也就是严峻斌所在的严家,终于还是服软了,当代严家家主,也就是严俊斌的父亲严桦终于还是登上了王贤的大门。
严桦脸色有些不好看,甚至还有丝丝疲惫之色,显然这几天他是十分的纠结。
他也曾找路子,想让锦衣卫高抬贵手,放过自己好大儿。
但那些个朝廷高官锦衣卫官员,一听北镇抚司镇抚使之名纷纷退避三舍。
这些天他送出去了不少银子,却没有换来丝毫的消息,甚至是连自家好大儿的安危都不清楚。
严桦深深的看了眼王贤,对着王贤拱了拱手。
“见过王镇抚!”
王贤却是不搭话,想要收服金刀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他现在占据主动权,丝毫不急。
最终还是严桦忍不住了,“镇抚大人,不知我儿严峻斌如何得罪您嘞,还请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
“若是老朽能做到的,任凭大人吩咐。”
王贤有些惊讶锦衣卫的效率了,到现在严峻斌他爹还不知道严峻斌被抓的理由?
王贤笑了笑,也不藏着掖着,“我与贵公子的恩怨来自于周家周妙彤!”
严桦人老成精,一听到周妙彤的名字,基本上就猜到了七七八八,顿时内心气不打一处来。
这逆子还是家传五连鞭抽少了。
王贤又补充道:“无需担心,妙彤早就求情了,严家主放心,贵公子在昭狱未曾受到丝毫伤害!”
严桦顿时松了口气,但很快又严肃了起来,他不是傻子,不会完全相信王贤的话,要说王贤针对自家金刀门没点想法,那才是骗鬼呢。
“镇抚大人要我严家如何,直言便是!”
王贤也不废话,“严家主快言快语,我也不废话。”
“严家主也知道如今边关形势,后金明明只是边荒不毛之地。”
“但是兵马战甲,却尤胜我大明朝一筹!”
说到这王贤眼露杀光,仿佛恨不得将那些勾结后金,给后金运输战备物资的商人杀之后快。
虽然王贤没有进一步细说,但严桦依旧瞪大了双眼,万万想不到王贤竟然对晋商等亡命商人集团生出杀意。
但晋商等集团背后利益之深,恐怕朝廷也得慎重不已,朝中大臣哪一个看不出来?
甚至是某些人故意如此,在后金身上下注呢,这些心思在严桦脑海中一闪而过。
“镇抚大人,这是否太过危险了一些?”
王贤笑了笑,自然知道严桦的担忧。
“放心吧,我需要的,也不过是你们去打探一二消息。”
“是否行动,还没个准影呢!”
“放心,此事若成,我允贵公子为锦衣卫百户,赏赐白银万两!”
说到这里了,他严桦能不同意吗?这等机密你都和我说了,不同意,严桦毫不怀疑,自己金刀门瞬间就要倾覆。
百户之位,还有万两白银,严桦思考了片刻,决定干了。
他终究习武之人,心有热血,对于为了银钱卖国之人深恶痛绝!
“任凭大人驱使!”
等严桦离开之后,王贤眼中满是杀意,晋商等卖国求荣之辈,唯有利益没有家国没有天下万民。
历史中,死于清军五千万的汉人鲜血之中,有他们的一份罪恶。
“卖国求荣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