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舒阳没有等众人回答便开口道:“败亡的士兵尽数屠杀,女子沦为娼妓,男子沦为奴隶,那是你们将不会再是人,而是一个个牲畜,一言便可定生死。无论你是皇宫贵族还是走夫贩卒下场都一样,敌人不会因为的之前的高贵放你一马,也不会因为你之前的低贱放你一马,记住他们不是来放马的,而是你们的主人。如果你们你想子孙后代都生活在这种情况下的话,那战争就需要你们用鲜血赢下来。
“当然这是只是普通的战争,在几十年后将会爆发初一场史上最激烈的战争,这一次你们没有退路,因为他们不会给你们做奴隶的机会,他们当中的胜者将会将所有的国家都改造成他们生存的环境,而那些战败国,在这种情况下,或许死亡才是最大的仁慈。”
听到余舒阳说的这些惨状,下方坐着的学生尽数沉默没有一人开口说话,或许他们当中有人觉得这是老师在杞人忧天,或许他们当中有人则是握紧了拳头发誓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余舒阳见到下方的学生没有说话,也是明白他们的想法,但他没有强行将自己的想法灌输给他们,他知道这一切都不是一蹴而就的,需要缓缓图之。
余舒阳拿起讲台上的一支被打磨成合适长短大小的赤炎粉灌注的画笔,余舒阳虽然不是很习惯用这种东西写字,但相比毛笔而言这东西确实比较方便。这些东西就是在叶闲的捣鼓下下研究出来的,他还为这个起了一个名字叫做粉笔,而那一块涂黑的木板则叫做黑板。
余舒阳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上了一段话。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之前有人说战争存在于我们的周围,但从你们进入天火学院的武院开始,记住你们的战场只有一个那就是其他的各国,如果没有这个想法的学生可以自己退出学院。记住在你们进入武院的时候,你就是一名士兵,若是临阵脱逃者,立斩不赦,无论你们是高官子弟还是皇族子弟一样如此。现在退出还来得及,否则的话,等待你们的将会是九死一生的局面。”写完这一句话的余舒阳一脸严肃的对着下面的学生说道。
这类似的话他们都不知道听过了多少,那么没有这个觉悟的学生也早就退出了,剩下的这些学生不说真正有这个觉悟,但他们却有着留下来的勇气,此时自然不会就这样被吓退。
“这一句话是说战争是一个国家的头等大事,关系到军民的生死,国家的存亡,是不能不慎重周密的观察、分析、研究的。你们今后为将,无论是为了自己还是国家,都要牢牢的记住这一句话。你们要是有不懂的地方可以提出来。”
这一句话对这些熟读兵书的学生来说,是最先学会的一句话,它的意思早就被他们理解了,但他们却不理解为什么余舒阳要讲这些。
余舒阳在看了一圈下方的学生,发现没有一人开口说话,便又在黑板上写着故经之以五事,校之以计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将,五曰法。道者,令民与上同意也,故可以与之死,可以与之生,而不畏危也。天者,阴阳、寒暑、时制也。地者,远近、险易、广狭、死生也。将者,智、信、仁、勇、严也。法者,曲制、官道、主用也。凡此五者,将莫不闻,知之者胜,不知者不胜。故校之以计而索其情,曰:主孰有道?将孰有能?天地孰得?法令孰行?兵众孰强?士卒孰练?赏罚孰明?吾以此知胜负矣。
“老师,这些兵书上都有,我们都学过了。”没等余舒阳讲解,就有学生站起来问道。毕竟他们来天火学院是来学习的,而不是来重温这些东西的。
“哦!你学过,那么你在战场上能否带领军队获胜呢?你能否带领他们赢得每一场战斗呢?”余舒阳看着这一位站起来的学生问道。
“胜负乃兵家常事,每战必胜谁又能胯下海口呢?”这一位学生摇了摇头。
“胜负就在这些兵法当中,你或许以为你学会了这些兵法,那你能否运用呢?你们当中要是觉得自己已经将这些东西完全吃透了的话,可以自己出去。”
听到这话的学生也一时之间哑口无言坐回了自己的座位,而下面的学生也没有一人走出这学堂,耐心听着余舒阳对此讲解。在讲解的过程中,余舒阳还加入了一些小故事来佐证这样做的必要性。
在余舒阳将整个计篇尽数讲解完毕后,这一节课也是结束了。这一节课的时间虽然不长,但却让那些本就熟读兵法的学生都有不一样的收获,而此时他们不禁觉得这一堂课过得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