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淑珺的长眸闪过几分韫色和忌惮,“你果然还是舍不得陛下,舍不得这后座!柳觉徵,你迟早会跟那匹狼一样,死无葬身之地!”
她手中的酒杯被柳觉徵一把掷在地上四分五裂,周遭突然寂静,就连洛淑珺都被下了一跳。
柳庆业像是护崽的老母鸡,目光落在洛淑珺身上,沾着几分杀伐的狠意,“小女身体近来不好,贵妃娘娘也要割心头血帮忙救治吗?”
周围官员窃窃私语,洛淑珺脸上青青白白,看见君彦桦没有替她撑腰的意思,灰溜溜地自己回到位子上。
柳觉徵虽然难免烦躁不安,但看见这举动心中还是一暖,“我有些薄醉,出去透透气,不必让人跟着了。”
她从侧殿出门,可刚走到门槛儿处,就觉得心口蒸腾热气,疼得厉害。
就一瞬间热意冲破她的胸膛,一张明艳的小脸上酡红密布,站不稳也看不清路。
柳觉徵心中暗道不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她没想到洛淑珺还有胆在刚刚那杯难喝的酒里掺了东西,这样的蛇蝎毒妇临走都不想放过她!
柳觉徵身上燥得很,可不知到底是毒药、迷-药还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挣扎着出门找人求助,却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面前,一把搂进怀里。
若说柳觉徵平日还存着三脚猫的功夫,现下手脚瘫软也丝毫无存。
柳觉徵勉强睁开泛着水意的眸子看清了来人,瞳孔猛然一缩,“君彦桦?你要做什么,我们已经和离了。”
君彦桦掩上门将柳觉徵带到榻上,将她被钳制的双手高举过头顶,看着面前的女人眼中晦暗不明,“是你们柳家逼我的!要么柳家所有人都死,要么这皇室血脉也总是断不绝的。”
“你要做什么,嗯……”
柳觉徵的心在药力作用下早已昏睡过去,可却还不由自主的迎合大开大合的野蛮动作。
泪不知不觉早已流干,看着他慢悠悠穿戴整齐的背影,柳觉徵死死攥住手心,“君彦桦,你不得好死!”
柳觉徵回过头来,恶劣的将亵裤往里面塞了塞,“这是朕给皇后的临行礼,满意吗?”
千钧一发之际,柳觉徵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抄起一旁的花瓶砸在君彦桦的身上,君彦桦昏死在她的身上。
柳觉徵抽噎着,用手帕将乌青的身体擦得愈发滚烫,可怎样肮脏的痕迹都无法清理干净。
被贯穿的痛楚留在体内,柳觉徵逐渐昏睡过去,眼角挂着流不完的泪水。
【滴!滴!警告!警告!因达到痛苦阈值,现开启记忆屏蔽模式,请玩家努力做自己!】
昏迷的柳觉徵仿佛做了像恶梦一场,直到安然回到洛阳府上,她都记不得那天摇摇晃晃在暗室睡了许久是为什么。
只是觉着一直束缚自己的镣铐终于解开,恍惚看见天光,柳觉徵张开双臂大声对着洛阳的街道喊了一句,“小姐我终于回来了!”
她在闹,身后的柳庆业看着她笑。
和离真好,爹和兄长早就说过,要养她一辈子,她一辈子都是柳家的姑娘。